夫人放心,婢子明白。”
待敏娥走后,阿莫瑶的心里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就连折花的动作都粗暴了些,废了好几朵开得极好的覃苏。
也不知过了多久,日头都斜了不少,敏娥终于回来了。
她瞧见敏娥的神色,一颗悬着的心便微微放了下来:“如何?”
敏娥笑了笑道:“夫人且宽心,戚旦既没有供出夫人,也没有供出公子期。”
阿莫瑶挑眉道:“那她如何说的?”
“戚旦说若夫人在哄骗殿下,这其实是若夫人和公子期的后招,她是亲耳听到的。”敏娥顿了顿又道,“戚旦还未到必须推给公子期的地步,没想到殿下听到若夫人和公子期苟且的事,盛怒不已,根本不给若夫人分辨的机会。”
阿莫瑶凝眸望着眼前的覃苏,总觉得哪里不对,心底的不安并未随着敏娥的话而消减,她将手中的柳条篮子递给敏娥,道:“该回了。”
回,自然是方便探听若夫人的消息的。
阿莫瑶带着宫人往自己的寝宫走,忽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敏娥低声道:“那香囊可找到了?”
敏娥一愣,旋即道:“已经找到了。”
阿莫瑶微微颔首:“记得烧了,莫要留下痕迹。”
“是,婢子明白。”
宸宫三位妾夫人的寝宫离得都不远,故而,阿莫瑶刚一进宸宫,就看见若夫人的宫殿前一排侍人立在那里。
她收回视线,垂了垂眸,敛去眼底的笑意,抬脚走进了自己的寝宫。
虽然进了殿门,但是阿莫瑶却格外留神外头的动静。
不多时,就听到外头一阵喧闹,喧闹声持续了好一阵子,才渐渐归为平静。
阿莫瑶招了招手,让敏娥出去探探消息。
敏娥出去不久便回来了,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夫人大喜,若夫人被侍人镬带走了。”
不止是若夫人,就连一干宫人也被带走了。
阿莫瑶心思缜密,尚不敢有所动作,只是静静的等着风声传来。
隔了几日,宸宫里果然传出了若夫人被废的消息。
阿莫瑶听着献姬在外头得意洋洋的声音,终于放下了心,她定了定心神,缓步走出殿外。
果然瞧见献姬正站在自己寝宫前,懒洋洋的倚在红漆柱子上,口中是不干不净的叫骂。
叫骂没什么稀奇的,无非就是说般若贱人也有今日罢了。
阿莫瑶眸光微闪,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献姬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却时常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