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水瓢站在一边心情愉悦的给花浇水,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晶莹剔透,顺着一朵朵可爱的紫色小花慢慢滑到叶片上,然后滴落土中。
星辰花的花期极长,这个时节开花,好好照料的话一直能开到初冬。
只要一想到这些花将长久的占据青鹤苑的一角,每天迎风招展仿佛每时每刻都在跟阿棠说“我喜欢你”,舒白嘴角就勾起愉悦的笑意。
陆棠在外院打完拳,回到青鹤苑就看到站在一片紫色花海中的舒白,不由得嘴角也勾起笑意。看到那一片给予他极大震撼的紫色小花时,陆棠嘴角的笑意扩大。
起初他对院子角落里这一小片紫色小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舒白喜欢便由着她,然而昨天亲眼看到花开的过程之后,只觉整颗心都被填满,那是一种十分不可思议的感觉。
一串串浅紫色的小花苞在ròu眼可见的情况下缓慢绽开,如同一个个娇俏可爱的小美人在眼前慢慢的脱下衣衫、舒展身体(原谅男主贫乏的形容==!),让人心跳加速,不自觉的沉迷。
如今看到那一片紫色花海,陆棠内心忽的就柔软起来,脸上不自觉的浮现笑意。
那种感觉近似于多年以后,偶尔看到邻居家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孩的那种心情,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而当他看到站在花丛边浇水的少女,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跳乱一拍,如今他有些确信自己无意间捡到个宝贝。
他的媳妇儿,大煌的长公主,长得倾国倾城,温柔懂事,时不时的还能给他平淡的生活带来一些惊喜。
陆棠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水瓢,亲自浇起水来,舒白自然的从衣袖里抽出一块一角绣了一枝小小的星辰花的帕子给他擦汗。
他一把夺过帕子,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还用手指摸了摸边角那枝让人觉得莫名可爱的星辰花,抬头看她:“小白亲手绣的?”
舒白两只手不自在的搓了搓,抬起头有些羞涩的说:“嗯呐,我练手来着,绣的不好。”
说完踮起脚想将手帕拿回来,陆棠将手里的帕子举得高高的又仔细看了看:“我看绣的不错啊,小白第一次绣东西吧?送给我吧。”
不等人答应直接将那帕子塞到自己怀里,将水瓢往桶里一扔,拉起她往屋里走:“用早膳吧,用完膳我带你去苍临山下的庄子住几天,不是说想要看日出嘛?”
一听要到庄子上住,舒白心里一喜,故作镇定的问:“可以吗?你最近不忙吗?”
“有什么不可以?正好最近天气热起来,去庄子上凉快几天。”末了想到什么又继续说:“下个月秦氏生辰,估计要办个家宴,到时候就不能出门了。”
舒白已经习惯了陆棠的没大没小,他从来不喊秦氏“母妃”,也没人敢强迫他,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过来的。
她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母妃要过生辰了啊,那我们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呢?”
陆棠向来不管这些:“随便吧,不用太贵重,生辰宴年年都办,也就是个意思。”
舒白想了想,现在才五月初,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礼物的时间还很充足。正好早膳传上来了,暂且就将此事先搁在一边。
用完早膳,陆棠让下人收拾一番直接带着舒白出门了。舒白本来准备请安时跟秦氏报备一下,陆棠不让,直接让身边的大丫鬟月晓去德心苑说一声就完了。
这次出去带的人不多,除了一队侍卫,就只有桃枝和铃兰两个丫头。桃枝平时伺候舒白,铃兰则只是帮陆棠归理一下衣物什么的,她倒是想伺候陆棠,可只要公主在一边,平时连穿衣、绾发之类事情陆棠都已经习惯公主帮他,根本没有下人插手的余地。
苍临山舒白是第二次来,陆棠倒是每年至少都会来两次,春猎、秋猎时节都会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们约着来山上打猎。
到了庄子上,陆棠亲自带人来,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吩咐下人归置行李,陆棠带着舒白在庄子里四处闲逛。
庄子很大,里面种了各种粮食、果蔬,到了收获的季节,桩头会将最好的部分挑出来直接送进王府。
舒白被陆棠拉着在庄子里逛了一圈又被拉着回了海棠苑,海棠苑是他们的临时住处,院子里种了不少的海棠花。
虽然花期快要过去,好歹赶上了一点尾巴,院子里还有几株开得极其妍丽的海棠,舒白站在花下就不愿走。
陆棠拉她:“走,回屋啦。”
舒白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几眼,到底跟着陆棠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