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
心跳不息,我对你的爱就不休不止
我发誓
我会给你一切我所能给的
用双手为你筑起梦想
将最美好的回忆挂在墙上
即使你的秀发变成银色
也不需问我是否会在乎
任时光荏苒
我的爱永不老去
心跳不息,我对你的爱就不休不止
我发誓,我发誓,我发誓
……
对于彭莱这种“女人”,想要讨她的欢心,一只三克拉的钻戒,不见得会比一只浪漫的舞来得效果更好。
所以当景曜旸一路沉默,带着她回到他的房间,彭莱还在意犹未尽地一直在哼那首歌,缠着他教她刚刚那个花步。
回了家的景曜旸跳起舞来一点都不含蓄了,揽着彭莱在地板上飞速地旋转,最后来个“重倾斜”,直接把咯咯笑的彭莱放倒在床上,自己顺势两手撑在她身侧,俯身静静看着她。
彭莱转得额头上渗出了细汗,两颊泛着生机勃勃的粉红色,一双眼睛笑得弯起来,红润娇嫩的嘴唇中间,洁白贝齿在一室暗影里如玉般晶莹。
她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黑亮的眼睛,心里都是像要满溢出来的快乐,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在进行电视剧里镜头照不到的那部分内容。
景曜旸头上也有微微汗意,彭莱拿手抹了抹他的额头,仰头轻轻亲一下他鼻尖,笑眯眯捧着他的脸:“我的!”
景曜旸嘴角缓缓翘起,眼睛亮如星子,声音里的愉悦呼之欲出:“嗯,你的。从头到脚……都是你的……”
他的脸俯下来。
彭莱抿住小嘴闭上眼睛,感觉他的吻细密地落下来。眼睑上,脸颊上,鼻梁上,嘴唇上,下巴上,脖子上……
今夜的景曜旸有着不同寻常的温柔坚定,嘴唇的温度都比平日里高,彭莱被那热度烤得晕乎乎,大脑里最后的清明好像都被蒸发掉了。直到自己风衣衣襟被拉开,衬衫扣子被解开第二颗,彭莱才惊醒,眼睛倏地大睁——月圆之夜,啊不,新婚之夜,就到了吗?!
景曜旸的吻已经在顺着她的锁骨延伸,彭莱软软地推他:“我出汗了……”
随即就感觉锁骨下的肌肤被舔了一下,景曜旸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尝到了。”
彭莱脸红,手上用了力气:“我要洗澡……”
景曜旸挑挑眉抬头,呦,意识不错啊。他起身拉拢她的衣领,遮住那片白皙得诱人的细腻脖颈:“去吧,就在我这里洗。”
彭莱没吭声,从床上爬起来慌慌张张往门外走,景曜旸一把拽住她手腕:“在我这里洗,或者我和你一起洗,你选。”两年多了,这个逃跑的姿势,一点没变。
彭莱回头委屈地瞅着他,看吧看吧,刚刚还那么温柔呢,一下子又这么霸道了。
景曜旸经不住她水灵灵的眼神儿,放了手摸摸鼻子:“你不是出汗了,楼道里有风。”
彭莱把风衣衣襟拽紧,把帽子扣到脑袋上,转身拉开门:“你的热水器我不会用……”说完就跑了。一连串举动快得像有鬼在追,随后就听见对门的房门打开又砰的一声关上。
这借口蹩脚的,景曜旸靠在床头笑。他施施然起身走进自己的浴室。
也好,分头洗,节省时间呀。
景曜旸从容洗漱完,换上家居服。拿上手机,对门的备用钥匙,关灯,锁门。
今晚终于可以不用自己睡啦!
他敲了敲彭莱的门,没人开,拿出备用钥匙自己打开门走了进去。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站在洗手间门口:“彭莱?”
只听里面瓶子罐子一阵乱响,然后有人慌慌张张跑过来啪地把门锁上:“别进来!我,我没洗完呢!”
景曜旸挑眉,小爷我看起来像是会闯进去看姑娘洗澡的人?他倚在门口勾嘴角:“慢慢洗,我等你。”
彭莱洗了两遍头发,沐浴露打了三遍,再洗就要掉层皮了,才擦干身体,刷了牙,穿上睡衣慢吞吞走出来。长发湿漉漉,脸蛋白里透红,一身嫩粉色长袖长裤纯棉睡衣的她,新鲜得像枚带着露珠的樱桃。
站在书柜前捧着本书掩饰急切的景曜旸,放下书走过来开心地圈住她:“宝贝儿你是为了我,才穿这颜色睡衣么……”
薇薇说过,蓝色那么冷静沉稳的颜色,不适合彭莱。
彭莱也知道自己更适合小粉红,可是她真的很向往冷静啊,优雅啊,沉稳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