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就此起来。
“奴婢奉了主命令保护姑娘安全,但凡姑娘出了任何差池,奴婢都难辞责究!”
孟毓晓抿抿嘴,手上不再用力,只是轻声问:“是周牧泽叫你来找我领罚的?”
流云点头。
孟毓晓瞬时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固执,这事跟流云丝毫没关系,怎么就能算到流云头上呢!
“好了,你且起来!”孟毓晓用用力抓了抓流云的手腕,“我手腕上受了伤,你若再不起,弄疼了我的伤口,你家主怕是又要罚你了!”
这一招果真有效,流云立马起了身,却依旧低头站在一边固执地等着孟毓晓的处罚。
孟毓晓见她迟迟不肯离去,便侧头问:“一定要我处罚?”
“嗯。”流云低头应着。
孟毓晓瘪嘴,下次见了周牧泽,一定要好好和她商量一番这件事,这样做简直比株连还过分!
“既然这样,那就罚你去厨房给我把午饭取过来吧,我这都饿了好久了。”孟毓晓淡笑着。
流云抬头看了一眼孟毓晓,眼神中有些许的惊讶,也有些许的感激,只是一瞬间的走神,立马便恢复了常态,低头:“奴婢这就去准备!”
芙蓉馆,焦芙蓉急急忙忙回屋之后猛灌了一杯凉茶才叫自己镇定下来。
“姑娘用不着慌张,王爷与大将军是旧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知道是咱们做的,定也不会追究您,何况,这事奴婢做的很是心,不会叫人轻易查出来的。”秋月在一旁声劝慰道。
焦芙蓉坐在桌边,一手扶在桌面上,眼神愣愣地打在不远处的地上,咽了一口口水,才:“我不是怕你传话的事情暴露,我是怕她们会将那车夫的事情也算到我头上来!”
焦芙蓉着将搁在桌上的手拳了拳,“我焦芙蓉向来敢做敢当,若是我做的,我也不怕那些人追问,但不是我做的,我定不会替旁人背锅!”
秋月不敢搭言。
这府中上下都知道,只有自家姐与孟毓晓不和,偏偏那车夫又是孟公府的车夫,大家自然将怀疑对象圈在孟公府里,很容易就会怀疑到自家姐身上来。
“不如奴婢叫人去找找这个马车夫,势必能从他嘴里逼问些有用的东西来!”秋月轻声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