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喜她这副慌张的模样,同自己看中的那副模样相差太过,但一想到她害怕的是自己,也就无可奈何了。
因为担心她在府里被欺负,这几日流云都会把消息叫女大夫带回来,周牧泽自然知道孟毓晓日日躲着这些流言。
“你起来吧。”周牧泽轻声,“这些流言与你无关。”
孟毓晓面上一喜,起了身,连忙:“谢谢王爷信任臣女!”
周牧泽扫了一眼她眼里的喜悦,神情也舒展了不少,负手走到一旁坐下,然后抬手指指对面的椅,“坐。”
孟毓晓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端端正正地坐着。
“流言的事你不用再过问了,本王离京之前定会叫人处理好。”周牧泽轻声开了口,“倒是那个马车夫有了下落了。”
“嗯?王爷抓到他了?”孟毓晓立马看向静西王,双眼急切地望着他。
“找到了,不过已经死了。”周牧泽的很是平淡,随即便注意到了孟毓晓隆起的眉尖,继续:“而且焦姐也在派人找他,或许要害你的人另有其人。”
“还真不是她。”孟毓晓轻声嘀咕了一句,随即在脑里将自己身边的人全都想了一遍,除了焦芙蓉,能够对自己做到这么绝的也没几个。
“目前还没有查到是谁,不过你日后也要多加心,那日的情形,如果有人趁你昏迷毁了你清白的话,就算是本王送你回府恐怕也救不了你了。”
孟毓晓一惊,手指紧紧地扣住椅扶手,脸色都有些泛白了。
如果,那一天,马车夫趁着昏迷的时候玷污了自己,又或者在回来的路上没有遇到王爷,被安若言遂了心,自己这辈怕是真的就毁了。
“我知道了。”孟毓晓呆呆地开口,连敬词都忘了,看来,真的应该想想防御的办法了,自己总不能去做这砧板上待宰的鱼ròu。
“王爷,臣女是偷偷溜出府,怕是不能多耽搁,谢谢王爷为了臣女的事情费心思,臣女祝王爷明日一路顺风!”孟毓晓起身朝着静西王一拜,便准备离去,着实出来的太久,怕巧云一个人在屋里招架不住。
周牧泽知道她出来一趟不容易,虽然很想留她再坐坐,但也无可奈何。
“嗯,你去吧。”周牧泽极尽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