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踏上侧身坐下,随即将扯开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倒在矮桌上。
“这是什么?”孟锐伸手捡起玉佩,拿在眼前观赏了好一会儿,“好生精致的玉佩!”
“这玉佩是王爷的,是很重要的玉佩。”孟毓晓说着伸手从孟锐手里接回玉佩,再次放回荷包里,然后将荷包拉紧。
倒不是孟毓晓小气,不愿意给孟锐看,只是这个玉佩太过重要,不宜暴露,所以孟毓晓才谨慎地收了。
孟锐一听是王爷的东西,便明白了孟毓晓的意思,所以倒也不曾埋怨孟毓晓,只是将目光移向玉牌上,“好端端的,你将这个拿出来做什么?”
“太太说如果要修族谱的话我的名字也要换掉,因此,这玉牌要还回去,然后另外找人做一块。”孟毓晓轻声说着,伸手将桌上雕刻着“晓”字的玉牌捡起来,慢慢地握在手心里,“这块玉同玉牌本身的玉要好很多,太太持家这么久,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来,所以,我今日找了一个借口,推说明日再给她,现在找你,便是想问问你可有什么解救的办法?”
“这……”孟锐拧紧了眉头,一时之间他还真想不出办法来,“就算是临时雕刻都来不及啊。”
“不如跟太太说实话算了。”孟毓晓失落地将手里的玉牌放下,“直接跟太太说我的玉牌掉了,想来凭我现在的身份,他们也不会对我怎样!”
“那怎么行!”孟锐忙说,“你这些日子日日都有佩戴,你突然间说掉了,太太也未必信啊。”
孟毓晓长叹了一口气,默认了孟锐的说法。
“这玉牌当初肯定是掉入洞天湖里了,如今找肯定是找不回的。”
“不如试试吧?”孟锐又提议,“反正现在不冷,多找些会潜水的人,到湖底去捞一遍,兴许就能捞起来!”
“哪有那么好捞的,这一年的光景,湖底不知道又积淀了多厚的沙石,再说了洞天湖那么大,也不是你一个晚上……。”孟毓晓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呆呆地望着一个地方。
孟锐疑惑地顺着孟毓晓的目光看了一眼,看到了只是静止不动的珠帘,并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了?”孟锐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