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哎……”

一声叹息，有些茫然的转着圈。合作，是一个好办法，但是有风险也有机遇，更多的是一种挑战。他不觉得自己有这种魄力，也不觉得自己有底气能够下定决心。

“陈老，你说，这次合作我们要合作吗？”

转头，潘石询问起来身边的鉴定专家。要合作吗？合作是机遇也是挑战，能够让人感受到一种新奇的刺激感和奋斗感，又有些觉得需要好好的挑战一番。

“合作还是不合作就要看老板是怎么想的。”

陈老不觉得自己能够替老板做主，他只是管理人员，不是决策人。这么大的一个手笔，是需要慎重对待。尤其，还是找上来的人，不熟悉是一方面，人员靠谱不靠谱也是一个方面。

“哎……就是在纠结啊！”

面对着自己人，潘石也没有隐藏，他直言说出自己最纠结的地方。在长安城这些年，他的资本累积也不错，但是他也有野心，也想要开遍全国。现在，摆在面前的一个机遇让他看到了野心，野心之后也需要好好的慎重考虑对待一番。

“那，老板就好好的纠结，老陈帮不上忙。如果是古玩上面，老陈还能够说话，这种方面，老陈可不敢开口。”

“是啊！老板，这些我们可不敢说。全凭你自己安排。”

众人都摇了摇头，告退而去。他们可不敢参与其中，要是成功还好一点，要是老板决策失败，那就后果不敢相信。

看着人员的离开，潘石抓着自己的头发无比苦恼。哎，怎么就遇到一个这样的难题，想要抓住又不太敢抓住。

“好纠结啊……”

好纠结，好纠结，无比的纠结，脑袋都快要烧掉，这段时间想的东西比他一年都多很多。哎……怎么就遇到了这两兄妹，丢给他一个难题就甩手离开，这简直让人无比郁闷。

“你说，这是什么事？”

这到底是什么事，合作，还是不合作？

三天之后，三人会面，面面相觑。

“胖哥，今天过来是不是有结果啊？”温文最终打破了沉默的询问出声。

“我想先考虑一下，你们的合作是什么样的合作。先前都忘记仔细询问了，所以，今天必须要了解一个透彻才能够决定出来合作还是不合作。”

潘石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