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外头也怪冷的,你们在这儿烤会儿火,我去给你们倒些热茶。”
于小梅不客气的坐下,在火盆子上烤手,也不管自己女儿,“有银子就是好啊,这一下雪我们家都快冻死人了,你们这儿还暖和得很。”
说了半天,也不见得她说到于家,迟未晚一时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说起来,于家人已经在大牢里面待了两个多月,这冰天雪地的也不知会不会冻死。
“你叫莲花是吗?”迟未晚不接她小姑的话,反倒转身对着站在一旁的女孩问道。
莲花穿的很单薄,双手冻得发紫,已经长起了冻疮。裤脚都被外头的积雪湿透了,迟未晚看着都觉得冷,即使不喜欢于家人,可她也见不得一个孩子被冻成这样,“外头天这么冷,我瞧你衣服都湿了,不如跟我去楼上换一身吧,穿着也暖和些。”
“这可使不得,你身上的衣服瞧着要不少银子吧,我们家用不起用不起。”于小梅嘴里急忙拒绝,眼睛却是要黏在她身上似的,让她不舒服得很。
“小姑可能不觉得,女孩子家金贵,若是小时候冻坏了,以后可要吃好些苦头的。”说罢也没有再理会她,拉着莲花的手就上楼去了。
莲花下意识的想要挣开,却被迟未晚拉的更紧了,仰起头正好看见迟未晚朝自己温柔的笑着,和善的模样让莲花渐渐放下心防,低头跟着她走。
迟未晚比莲花高了不少,齐腰襦裙都穿成了齐胸才将将拖到地上,又拿了件夹袄让她穿上,这夹袄是迟未晚回忆着现代的羽绒服用挑拣了不少鸭毛做成的,暖和的很。
“虽说大了些,可终归比你之前穿得暖和些。”她笑着打量莲花,莲花的皮肤很白,几乎能看见她脸上得毛细血管,眉毛细细的,瘦弱的模样有种林黛玉的即视感,一点也不像她的娘。
莲花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脚尖在地上摩擦,忽然抬头看了眼迟未晚,“谢谢小姑。”
揉揉她的头,“谢什么,你可是我表妹。”迟未晚觉得自己这个表妹有些像当初在于家生活的原主,心中对她不由得多了一份真心的关切,而且观她神情也不似于小梅那般贪婪,相反纯净的很,只是有些下意识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