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围绕着所谓‘人类之子’这个说法,而人类永远不会有儿子将天地之力在握。但是,他会的。”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马克说。
“但这很简单,”费罗斯特拉多说,“我们已经发现了如何让死人复生。即便在自然寿命未了前,他就是个很聪明的人。现在他永生不老了;他会变得更聪明。以后,我们会让这些复活者活得舒服些现在,不得不承认,再生的这第二段生命对于复活者来说并不很惬意。你明白了吗?之后我们会让有些人过得舒服些对有些人可就不会那么舒服了。我们现在能让死者复生,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愿意。终将成为宇宙之主的那个人可以给任何人复活的生命,选中的人可不能拒绝这个小小的礼物。”
“就是这样,”史垂克说,“你在妈妈膝下听的那些教育又回来了。上帝有能力给予永恒的奖赏和永恒的惩罚。”
“上帝?”马克说,“上帝和这事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信上帝。”
“可是,我的朋友,难道说过去没有上帝,未来就一定没有上帝吗?”费罗斯特拉多说。
“你将会站在万能的上帝的造物面前,你还看不出我们给了你多么无以言表的荣耀吗?”史垂克说,“这里,就在这间屋子里,你将会面见真正上帝的第一个原型。这是个人或者说是一个人造的生灵他将最终走上宇宙的王座,从此永远统治下去。”
“你和我们一起来吗?”费罗斯特拉多说,“他要见你!”
“他当然要来,”史垂克说,“难道他以为踌躇抗拒还会有活路吗?”
“还有你妻子的那件小事,”费罗斯特拉多说,“不要提起这类零碎小事。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没有人能和头争论。”
马克晚餐时喝的酒带来的酒兴迅速减退,他隐约想起他来布莱克顿以前认识的朋友们,和这些朋友以及和珍一起度过的时光,那时候的世界和现在压在他身上的刺激的恐怖有所不同,现在,他是孤立无援了。这些想法,以及对这两张月光照亮的面孔的本能厌恶,紧紧抓住了他。两边都让他恐惧,如果他拒绝去,他们会对他做什么呢?冲淡这恐惧的,是他年轻人的想法,如果不得不在眼下屈服,那“到了早上”就船到桥头自然直了;而且,一想到能得知这个重大秘密,他就觉得兴奋,这减轻了恐惧,也增添了他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