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完蛋。吴新登家的越想越后怕,她和吴新登两人是贾府的家生下人,在府里过惯了,简直不能想象出府的日子。
扑通一声,吴新登家的陡然便跪了下来,上来便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三个嘴巴,直把两边嘴巴大的红肿不堪这才哭着道:“二姑娘三姑娘饶了我这遭吧,我这是猪油蒙了心,老糊涂了。”
“你错在哪了!”迎春的话冷冷的,吴新登家的偷偷看了一眼迎春,低声道:“一个是不该聚众赌钱,第二个是不该糊弄两位姑娘。”
“那你说说,那账本上的红勾是怎么回事?”探春嘴角一扯,直接问了出来。
吴新登家的一张脸难看的很,看了看探春又看了看迎春最后道:“这不昨日早上宁国府的小蓉少奶奶生了个小公子,二姑娘一早便让我送去了早就预备好的贺礼,我还没出府便见着二太太过来,得知我去宁国府家贺喜,便问了几句话。二太太瞧着咱们的礼比她备下的重些,便想着添些,我便私自做主从院子里的账本上抽了一百八十两银子出来借给二太太。”
吴新登家的说着便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探春,探春一张脸微微发白,只是那气势一点没减,瞅着吴新登家的继续问道:“真的借出去了一百八十两?”
吴新登家的被探春这一唬,当即从袖口里掏出两块银子道:“二太太让我去街上新开的铺子买了两套孩子衣裳又置办了一套虎头鞋虎头帽,就只剩下二十两赏给了我。”吴新登家的怕迎春探春不信,拉着一旁刚才打牌的婆子道:“你当时也在,你可以给我证明。”
被吴新登家的拉下水的婆子当即便点头如小鸡啄米道:“吴婆子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二位姑娘不信,就是二太太来了,这话也能说出对质。”
“之前二奶奶在的时候,从账面上支银子都要经过二奶奶首肯,再不行也要林管家签字才行,怎么这次这么便当就支走了一百八十两,要是改明是不是要把府里的钱都搬走,我也不知道!”迎春说着,冷笑道:“我要好好问问你,是谁给你的胆子敢私自往外借钱!”
吴新登家的被迎春这一番话吓得浑身冷汗,最后强自辩解道:“二太太她说都是一家人,再者说二太太之前也是当家的,我就……”吴新登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