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边瞅了瞅,但是没有看到丝毫能够起得这般作用的东西,便更加坐实了内力在柳如眉心中所想。
但是用内力堵着耳朵也就算了,堵着鼻子,那还能出气吗?
这可就没办法了。
柳如眉只能寻点别的门路,将她尽数集中在肚子上的注意力给吸引走……于是,柳如眉想到了昨夜狱卒带了人关进来,就在她的对面。
白日里的亮度自是和夜里不一样,柳如眉一眼望去,便能将对面的囚室中的景象一览无余,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男子也在用饭,柳如眉观他没有半点内力,但是他的双腕上也同男人一般,被铁链子给勒着。这男子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儿,竟是叫司马鹚如此的忌惮?
能来此地的人,都是与司马鹚见过面的,不管具体见过几面。
柳如眉的目光放在男子的身上就有些晃神了,而这样一道目光挪也不挪的落在身上,任再怎么木头的人,也应当是察觉到了。
男子端着碗进食的动作慢了下来,四下查探这目光的来源出处。
直直的扫了一圈,最后,男子的视线落在了柳如眉的身上。
柳如眉并没有避开男子的视线,好奇而已,没有什么值得躲避、心虚的。
男子瞧见柳如眉的这张面容之后,甚是诧异的张大了嘴,嘴中的饭食尚不曾完全的咽下去。呆了两息,或是想起了自己的仪容风度,男子才闭上嘴,吞咽了嘴里的饭。
柳如眉经男子这般反应,便知男子是认识她的。但是柳如眉可不认得这个男子,于是乎,柳如眉对这男子更是好奇了。
司马鹚将这男子关进来作甚么?是准备继续往她身上泼脏水?
“你认得我?”柳如眉朝着男子囚室的方向挪了两步。
这四下里也就只有他们几个,还有的几个,已经叫狱卒拖走了。是以这时十分静,柳如眉不需废那嗓子高声去说。
男子当即点了点头,当即自报家门:“柳姑娘,我是林任,宫中的太医。”
如此这般,就是想让柳如眉信他。
宫中太医?入了天牢?那必然是宫中出了事啊,且事情应当不小……但是又有些说不过去呀?一个太医,背后没有一个人指使,他犯得上去犯事儿吗?且不说还就只进了他一人。柳如眉本来还怀疑林任是不是同隔壁的男人一般,是行刺未遂进来的,说不准他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