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必说了,虽是聪颖比之常人过了许多,但是无缚鸡之力……盘算下来,最后只能盘算到柳如眉的身上。
柳鸿眯了眯眼,看来柳如眉,倒是瞒了他甚多呀!
不过如今这都不是要紧的,柳鸿并不打算将柳如眉捅出来。
“四弟,你莫惧,在此等上一等!想来圣旨马上就能拿来了!届时我们再来比对比对,这圣旨上的字句,与昨日四弟之言是否相若!”
柳鸿的话音刚落,将军府的正门便叫人,由内拉开,吴牧举着圣旨,同柳鸿说道:“将军!卑职终于找到了,叫将军久等了!”
侧举着的圣旨上头,侵染留下的血迹分明,柳渡一眼便认了出来。
一听有圣旨到,在场的无论是柳鸿的护卫还是柳渡的兵士都停止了械斗,低着头让开了一条道路。
柳鸿没有理会柳渡此时复杂的眼神,呵呵一笑,向及时赶来的吴牧道了声辛苦,不紧不慢地接过那道圣旨。
圣旨上的真正内容,柳鸿是早已知晓的,可为了讥讽柳渡,他还是装作刚刚发觉这其间蹊跷一样,当众展开圣旨阅览了起来,随后作出惊讶的神色,失色道:
“四弟待我观来这圣旨上的内容与昨日你当众宣读的竟是有不少出入啊若真要以国法断来那可是不折不扣的欺君之罪!”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那些兵士并非全是柳渡亲率的下属,大多都是柳渡扯着“奉旨讨逆,以清君侧”的大旗从地方上的军营和兵府中“借”来的,否则以柳渡的兵权,又怎能在一日的时间内召集这般数量的兵士跟柳鸿打起“人海战术”来?
柳渡这边人马虽多,奉的却不是他的命而是他宣读的圣旨。若是让在场的军士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委,那他们所讨的“逆”只怕就不是柳鸿而是自己了。
“一派胡言,我看兄长手上这份圣旨倒更像是伪造的……”柳渡脸色铁青,出言反驳道。可事实究竟是怎样的,他自然是心知肚明,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态度荡然无存,没极了底气。
“是么?可圣上的圣旨,别说上边那天下只此一样的玉玺印,其本身材质而言也只是宫里特产的金蝉丝编织而成,为兄虽说位极人臣,但这皇家独占的玩物也是不敢轻易染指的。”柳鸿将圣旨翻了一面,高举过头顶,将那上边鲜红的玉玺大印展示给在场众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