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小二斜着眼,似乎在上下打量着天佑。
就在常安以为,天佑会说“钱都不是问题”的时候,天佑却给出了让人意外的答案。
“会有人替我付。”
“什么人?”
“能上天入地之人。”
小二的眼神变了几变,轻声道了句“跟我来”,之后天佑就带着常安跟在了小二的身后,走进了酒肆的深处。
“你刚刚是对暗号?”常安小心的靠近天佑,这暗号似乎不太一样。
“不是!”天佑摇了摇头,“这小二认识我!”
常安已经不想说话了,天佑,你这么逗比,小幺知道吗?
“迷惑人的手段而已,认人不认物。”郑天佑的属下跟其他一些人的训练风格完全不同,什么认物不认人,严格服从命令什么的,在郑天佑这里完全说不通。
郑天佑身边的都是亲信,这些亲信只为郑天佑马首是瞻,不管什么兵符虎符,不看信物皇令,只有郑天佑亲自出面,才可以调动。
但是,这样有利也有弊,如果郑天佑被软禁或者被俘,这些兵马就不能被调动。这个时候,就说到了刚刚提到的,郑天佑的兵马不严格服从命令的问题。只要郑天佑被困的消息被传出,他们就会自行行动,营救郑天佑。可以说,他们不是机器一般只知道服从命令,而是有血有ròu的人,追寻他们认可的人。
“殿下,您来了!”内间走出一老者,有点这酒肆老板的感觉,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凡姨,辛苦了!”天佑微微颔首,指了指身边的常安,“本殿的正君,自己人。”
凡姨恭敬的向常安行了个礼,只要自家殿下认可的,他们都绝对会表达出十二分的忠诚。
“殿下请跟老奴来。”凡姨弓着身,领着天佑走向了一个房间。
房间很简单,一张铺的整整齐齐的床铺,一张方桌,几张圆椅。几幅字画挂在各个角落,看上去简单素雅。
凡姨走到一张圆椅至少坐下,紧跟着天佑领着常安也坐了下来。即便天佑的记忆中,郑天佑来过几次,心中也不禁觉得十分的新鲜。
三人落座,凡姨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壶为三人满上了茶水。茶水的量每一杯都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仿佛经过精确的计算一般。
凡姨将水杯一一的放在三人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