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个人吃的比我和他爸加起来都多!不过也是,老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儿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缺了营养。”
明显加快了速度,胖妈决定,一会儿就去佳美超市大采购!顺便把老头子拽上,让他也溜溜腿、消消食。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吗!
“保国,张保国!”想起另一件事,胖妈迫不及待地在厨房喊了起来“那个什么江诗丹顿是个什么牌子?顶的上梅花表吗?我看儿子挺上心的。”
天大地大,儿子最大。
儿子的事,就是胖妈的事;儿子上心的,就是胖妈要上心的!
要说胖妈的语言天赋那是绝对没的说,那么拗口的外国品牌,她只含混地听过一次就记的一字不差。
可惜胖子没有继承到她的本领。
胖爹烦的一皱眉头。
不做理会。
胖子皱着眉。
胖子呲着嘴。
胖子现在是在一个林木葱茏、繁花似锦地大院子里。
胖子看着入眼全是合抱粗地巨树暗暗称奇。
胖子右手握着左手。
胖子被狗咬了。
胖子被一只白色的小京巴一口咬在左手腕上。
胖子要不是左手腕上戴着那只纯钢手链地高仿江诗丹顿,胖子觉的手腕都要被咬断了。
胖子听到小京巴犬牙合拢时那瘆人的“嘎嘣”声。
幸好,幸好。
幸好有江诗丹顿。
幸好最终只破了一点点浮皮。
幸好只渗出了一点点血。
幸好只流了大约二公分多点地距离。
幸好血液只滴到地上一滴就止住了。
幸好啊……
胖子决定以后晚上睡觉也要戴着手表。
起码在手腕的这个部位可以有效防蚊。
胖子紧张地、胖子委屈地、胖子可怜地右手握着左手。
胖子面前站着一个小姑娘。
一个看起来八九岁大、明眸善睐、天姿国色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背后跟着一只小狗。
一只小板凳大的小狗。
一只白色小板凳大的京巴小狗。
小姑娘瞪着胖子。
胖子瞪着小姑娘。
还有她背后的狗。
“你怎么到了我家?”
“这是哪里?”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告诉我!”
两人还是同时开口。
“好吧、好吧”胖子望着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败下阵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胖子就像灰太狼。
“这里是我家。”小姑娘骄傲地回答。
“你家?”胖子大吃一惊。
这里地域广阔,要不是四周远远地隐现围墙,胖子就可以肯定这里是一处田野。
一块广阔的田地里光秃秃地没有任何农作物,但这里有巨树、繁花,远处更是茂密的森林。而且就算胖子不通农事也看的出这些土地是黑黝黝的熟土。
胖子甚至注意到前方还有一个面积不小的湖泊。虽然对大块田地地面积没有什么直观地概念,但胖子可以肯定,整个院子的面积绝对起码是几千亩级的。
也正因为这上千亩的土地上在这盛夏却连草也没长一根,胖子估计这应该是郊区的一个什么小型农场。
可是郊区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啊!胖子现在很困惑。
可现在这小姑娘说这里是她家。
胖子无语。
你能和小孩子较什么真。
“你家大人呢?”胖子左顾右盼,发现自己背后不远处就是一幢的不土不洋的房子,像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放之初,最早的那拨农民建筑家凭空臆造仿建的“洋楼”。
“就是你爸妈呢?”见小姑娘不说话,急着找人的胖子改口,他怕小姑娘听不懂。
偏偏这小姑娘看来性子不急。
“我没有爸妈,就是我自己。”小姑娘说。
“还有小白。”顿了一下,小姑娘指指小京巴补充,得到了小白狗热烈地摇尾响应。
“宠坏了地新世代啊!”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姑娘。
感觉自己和她的代沟是如此地广阔。
“好吧。”胖子有些无奈。
和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