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你。”
“你父亲的信物?他信任我?”胖子抚额,隐约间记得这只表确实是一个男人所赠,但其他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胖子赧然,脚尖抹地。
“这就难怪了!”貂婵一脸地恍然大悟:“我就说感觉你怎么这么不对劲,还那么古里古怪,原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父亲长什么摸样?”胖子拼命搜肠刮肚、冥思苦想。
“我的父亲那自然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杰尔不群了。”貂婵出口成章。
“可我真的是想不起来了!”胖子终于还是泄气。
“那你一定是脑部受过重伤!”貂婵双手捧胸,紧张兮兮。
“哎呀,对不起!”貂婵忽然内疚道:“你为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还打你,真的很对不起哦!”
胖子一阵脸红。
身为一个大男人,却被一个小女孩一通暴打,这话都没法和人说!
所有的伤……
所有的痛……
看来都只能是自己合血含泪吞了!
况且虽然难辨真假,但胖子对貂婵口中那动辄杀人的“父亲”还是充满畏惧的。
“给!这是父亲留给我的丹药,会对你的伤有所帮助的!”貂婵变戏法般反手一摸,此刻手里正托着一颗龙眼大小的药丸。
胖子一阵迟疑。
说实话,虽然他已基本接受了貂婵所说的解释,但并不意味着对她的信任就立刻上升到可以随便“吃药”的程度。
“虽然对你的旧伤不敢保证,但治好你的这些皮外伤绝对是立竿见影!”貂婵自是知道胖子的心思,笑着保证。
“做事拖拉,磨磨唧唧,胆小好色,优柔寡断,真不像个爷们!”见胖子还在犹豫,貂婵不由心里暗骂。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害你。就你这样的,我随时都可以用一只手搞定!”貂婵轻描淡写的这句话,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草。
“嗯,好药!”胖子大赞:“仆一入口,口感虽腥,但却入口即化;入喉之后充满泥土百草的芬芳!”
貂婵抬头,虽也喜形于色,但却笑而不语。
胖子见了,只觉非常温馨……
和感动。
“废话!”
“能不化,能不腥,能没泥土百草味吗?”
“那本来就是姑奶奶我刚刚用泥巴辛苦现搓的!”
貂婵憋笑憋的难过,只好低下头来。
好在这院子里的泥土,少吃一些是绝对不会危及身体健康的。
在貂婵的控制下,胖子的外伤在这里浓郁到近乎实质的天地元气“浸染”中,几乎立刻就“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