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了注意,终于主动和胖子搭话了。
胖子闻言一个踉跄,几乎要抽自己两嘴巴子!
虽然自己现在是很郁闷,可也没想过要用劳动改造来陶冶自己的情操啊……
小白在旁边一阵上蹿下跳,忙的那个叫不亦乐乎!
张保国晚上还是回来的很晚,这让之前习惯了全家人都没有夜生活的胖妈极不适应:儿子不去学校上晚自习了,老公不在旁边陪着看报纸了,家里整夜人来人往了……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时针已是指向晚上十点,胖妈一边唠唠叨叨,一边还是麻利地现炒了两个菜端上了桌,没办法,张保国的胃已经被惯坏了,在外边根本没法下嘴。
所以,张保国日后的执政形象还较清廉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极少接受宴请,也极少请客吃饭。
“你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啊!”张保国和在一边蹭饭的胖子说。
没办法,胖子刚刚在黑木崖接受了几个月的“劳动改造”,所有的伙食只能自理,虽然胖子在黑木崖的厨房也是自己开火,但做的味道却总是不及胖妈。
“那是,现在家里除了食盐,其他从食油到调料可全都是黑木崖出品了。”胖子一边随口道破胖妈“手艺大进”的秘密,一边考虑是否也在黑木崖饲养些食草、杂食动物的问题。
当胖子的这些想法循序进展到这些动物在黑木崖的“饲养权”时,他的所有想法就如同初雪融水,立刻就都烟消云散了。
“其实吃水产品就很好,品种也很多!”胖子一边利索地吐出嘴里的鱼刺,一边喝下一杯燕京黑生啤,自我安慰。
自打决定创业并通过学校的“考核”休学后,张保国对胖子喝酒的行为就基本放任自流了,因为也确实没有一般酒类的那些弊病。
“老爸,你说这个李局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胖子吃喝告一段落,终于腾出口来打问正事。
“这个老李,倒也有趣。”张保国却是不直接回答胖子。
“张保国同志,我要严肃地给你提个意见——请你不要把单位的工作带回家里,这涉及到很多很严肃地党纪国法的问题。所以,顺便也请你不要把单位的工作态度带回家里——”胖子一本正经地说:“请你有话直接说,不要回避问题,不要绕弯子,不要怕得罪人,一切以解决问题为第一要务。”
“好啦,父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