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卡!”她几乎蹦起来,看薛渺渺的目光也多了丝考究。
眼看薛渺渺突然被弄得有些尴尬,于是科里那些性格外放,且并不讨厌薛渺渺的几个新人,登时着手起哄,缓和气氛:“哇!金V啊!谬姐!你这是大出血啊!是不是抢了银行啊!”
薛渺渺少有的羞赧了一下。
她捏了一下鼻梁,“你们不都说最近挺累的嘛,作为鉴证科,确实,我们把这案子所有的资料都交接出去,他们又找到了凶手,我们的工作就告一段落了。所以。”她瞄了一眼钟:“下班你们就去好好休息,吃一顿,唱唱歌什么的。”
说着薛渺渺就习惯性地往实验室的方向上走。
众人眼见她似乎没有表态去不去,于是就有人劝:“谬姐,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薛渺渺走进了实验室,听到这句,折回来,胸口靠在门栏上,耸肩,拇指一抬:“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啊”对面一群暂时解放了的人,难得用撒娇般的语气对她讲话。
她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却没说话。
实验室的门嗒得一声关上了,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碎光从门缝里钻入室内,里面一派昏暗,只有几点昏黄在门底,像细碎的星光。
薛渺渺将外套一脱,趴在老地方静静小憩几秒。
“什么事啊。”他们那些人的话,仍旧在耳畔。
薛渺渺的唇瓣轻轻一抿,昏暗笼罩住了她细软的短发:没有结束呢。
她想:乔惠芳的事,并没有结束。
被杀的人死于器具,自杀的人死于自己那颗被粉碎的心。
她想知道,乔慧芳的心怎么会碎得那么残破,残破到不惜挫骨扬灰。
所以这事,没完。
“怎么,你不是说自立门户,不会倚靠家里的吗?我看你这个月加上今天已经连续两次请你们警局的人来吃饭了。”周女士大抵是最近得了一点空,开始隔三差五打这种阴阳怪气的电话来。
薛渺渺原本还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薛先生偷偷给她打了个电话
原来,英明神武的周女士此次出差,原本是应该得胜而归的,但未料到,人刚回国没多久就被那个法国竞争对手放了冷箭,抢走了大单。
周女士一贯是女强人,受了这种气都不肯示弱,更不肯在薛先生面前求安慰。
那那么多的怨气到哪里发泄呢?
自然是她这个薛渺渺了。
反正薛渺渺不喜欢向人打小报告。
薛渺渺清楚母亲的心思,内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