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他坐在自己屋里,不适应的朝外边瞅了两眼,待会若是闻妈妈和金桂进屋,铁定会被吓着,她迟疑了下,朝门口道,“我休息会儿,别让人打扰。”
丫鬟探头,嗫喏的称是应下,随后将房门拉上。
宁樱走到桌前,视线落在他玉冠上,“谭侍郎又来府里办什么事儿?”
第一次他说担心府里有死人,第二次是为了吴管事遇匪,这次又是什么?
“紧要事。”谭慎衍听说宁静芸的事儿,宁静芸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这会看宁樱身子单薄了些,对宁静芸愈发不喜,拉开跟前的椅子,示意宁樱坐,“你姐姐的事儿我听说了,她在清宁侯府如鱼得水,想必不久就会被扶为正室吧。”
但凡谭慎衍想知道,没有他打听不出来的,宁樱拽着长裙坐下,想到黄氏为宁静芸日渐消瘦,不由得冷笑起来,“她养在老夫人身边,城府深,哄得侯老夫人和侯夫人开心并没有什么,她做了正室又如此,你也说是“扶”了,而不是光明正大嫁进去的。”
谭慎衍倒了两杯茶递到她手上,缓缓道,“侯夫人的意思让侯爷改立世子,老夫人压着不肯,程世子落下残疾,再是再没了世子头衔,没有功名在身,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你姐姐和老夫人做了交易,若扶她为正室,她想法子护住程云润的世子之位,老夫人答应了。”
宁樱对宁静芸的事儿不感兴趣,目光不善的瞪着谭慎衍,“可还有其他事?”
“那日我祖父说话多有冒犯,你别放在心上。”
宁樱心里想谭慎衍能将这件事说开,可真听谭慎衍的话后,心里总不得劲,说得好像她配不上他似的,怎么听怎么都是他嫌弃自己,语气当即不好起来,“你不说我都忘记这事儿了,没事儿的话就回去吧,往后也别来了。”
她也不知她急躁什么,推开椅子,做出撵人的手势,神色不耐。
谭慎衍见她变了脸色,心里欢喜起来,这些日子他想了许多,她心里怨愤他,尽量和他疏远,却不曾像对宁静芸那般仇视自己,而且,他细细想过,他没有做过对她不好的事儿,没有强求过她,言行举止皆有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