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家,宁伯瑾可能不会强迫她学,青岩侯府不同,老侯爷德高望重,晋府每年的赏花宴必把老侯爷奉为座上宾,哪怕老侯爷一次也没去过,那个位子却一直给老侯爷留着,宁樱嫁到青岩侯府就是青岩侯府的世子夫人,晋府那等宴会是不可能缺席的,少不得会被人拿出来比较一番,没有拿得出手的特长怎么行?
宁樱知道宁伯瑾为了她好,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过两日父亲可有空?”
“怎么了?”六月皇上要出京,礼部上下都忙着,离休沐还有十来日的光景,应该是没空的,但是望着宁樱闪烁着星光的眸子,他说话留了余地。
宁樱将铺子开业的事情说了,她担心有人去铺子生事,希望宁伯瑾前去凑个热闹,拿身份镇压住心怀不轨的人,宁伯瑾的官职在皇室宗亲勋贵眼里不算什么,对韶颜胡同那片的人来讲,算是高的了。
宁伯瑾琢磨番,问道,“铺子在哪儿,茶水铺子生意不好做,一般人都去酒楼了,哪会专程去茶水铺子?”
“韶颜胡同那片卖胭脂水粉的街上,父亲可去过?”
京城的大街小巷但凡有有趣的好玩的铺子开张宁伯瑾都会凑个热闹,韶颜胡同人多,哪少得了他的身影,只是入礼部后时间少了,“最近没去了。”
没想到黄氏有本事在那给宁樱买了个铺子,他又道,“你的茶水铺子开在那?”
那边出过事,为了明哲保身,茶水糕点铺子都不在那片开了。
宁樱尝了口厨房做的烂ròu粉条,粉条滑嫩,只是嚼在嘴里有些油腻,一筷子后她便不吃了,再夹其他的菜尝了口,不紧不慢道,“恩,那件事我也听说了,只是想来想去茶水铺子生意好做,想让父亲过两日去替女儿撑撑场面,有父亲在,那些人该不敢轻举妄动。”
宁伯瑾也觉得桌上的菜肴有些油腻,不怎么动筷,应下此事道,“没问题,明天我与礼部尚书请个假,过去看看。”开铺子里边的门路多,上下都要打点,看宁樱不懂,宁伯瑾想着明天自己先去镇北抚司和京兆尹府打声招呼,让他们留个心,以防有人故意生事。
因而,翌日傍晚,从礼部衙门出来,宁伯瑾去了京兆尹府,他没走京兆尹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