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该分家各过各的,一根筷子易折断,团结才是力量,您和大伯母私底下看不顺眼是回事,不能搁台面上说,我和祖父说说,瞧瞧府里如今的样子,不太好。”
难怪有些庭院落木积雪深,想来是三房各顾各的,超出范围外的不予理会才使得有些庭院荒凉落寞,无人问津,这样下去,不说外人如何看宁府,但是他们就能毁了宁府。
秦氏撇嘴,为自己辩解道,“我什么时候看你大伯母不顺眼了,你别乱说,你祖父祖母不管事,你大嫂不想管家,除非二房三房拿银子,你父亲和三叔每个月的俸禄要算公中,你说说,哪家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不缺钱,凭什么看她脸色?”
宁成昭叹气,柳氏为人精明,但身为大房长媳,这般做法是对的,宁国忠和宁伯庸他们名下的产业全被充公,宁府要生存,除了变卖府里的瓷器古玩字画还不够,不只是宁伯庸宁伯信宁伯瑾的俸禄是公中的,他在翰林院的俸禄也该拿出来,男人撑起一片天,他们养活家里人是天经地义的,宁成昭无奈道,“娘,您说,是不是您起的头?”
柳氏能有这个想法该是为宁府的名声着想,宁国忠出事,三房就各过各的日子,外边人不定怎么看宁府的笑话了,再者,他们的俸禄不拿出去,中公支配的银子不够,总不能让柳氏自己倒贴。
秦氏心虚的别开脸,嘟哝道,“不能怪我,她可是说了,你父亲的俸禄交上去,支配的时候得让账房记下,每个月支配的银子不能多了,往后你几个弟弟娶亲,聘礼公中出一半,剩下的让我拿主意,你是没瞧见你大伯母罗列出来的聘礼,我瞧着跟府里嫁庶女的嫁妆差不多,她自己有两个儿子没娶亲,我不信她能一碗水端平,何况你下边还有三个弟弟,那点聘礼,谁家愿意把小姐嫁过来?府里出事,你祖父祖母把往日收藏的整套的瓷器卖了不少,公中是有钱的,你大伯母在我跟前装穷,不就是觉得菲菲有钱该拿些出来吗?”
“娘。”宁成昭面色一沉,扶额道,“大伯母再不济也不敢算计菲菲的嫁妆,祖父祖母为何变卖了平日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