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掣的撞击中,他小腹下一热,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在她的喊叫中,身子一沉,任由“大雨”倾盆而下......
大门外,金桂头低得贴着胸了,饶是经历过人事的闻妈妈也被屋内宁樱的喊声弄得红了脸,最初,那声音夹杂着痛苦和怒意,慢慢,声音如泣如诉,委婉欢愉,伴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叫人脸红心跳。
屋内的动静没了,闻妈妈松了口大气,但看金桂如释重负的呼出口气,沿着走廊走了十来步,吩咐里边的人备水,闻妈妈看在眼里,心下赞许,金桂性子不是歪的,换做有心思的丫鬟,此时怕还沉浸在屋内的风花雪月中呢,金桂听着声儿能及时转头吩咐下人,心思是个通透的,闻妈妈想,往后,对金桂提防可以挪到其他丫鬟身上去了。
金桂折身回来,谁知屋里又传来了动静,金桂蹙了蹙眉,瞅着天色,望着闻妈妈,询问她的意思。
闻妈妈也无措了瞬,宁樱今年才十五,哪承受得住两回恩爱,可主仆有别,这会谭慎衍正在兴头上,她们当奴才的哪敢阻止他,何况还是这种羞人的事儿?想了想,闻妈妈朝金桂摇了摇头,只道忘记和宁樱说了,明日新妇要给公婆敬茶,起晚了,会惹来闲话,且今晚的事儿传出去,还以为宁樱是个轻浮放荡的,对宁樱的名声不好。
两人只得继续守着,待屋内的声音停下,闻妈妈担心谭慎衍不懂节制继续缠着宁樱,抬手敲了敲门,“世子爷,可要备水?”
“恩。”声音淡淡的,还残着余韵中沙哑,闻妈妈老脸一红,急忙朝金桂摆手。
宁樱实在太困了,任由人搓圆又捏,浑然不觉,眼圈下是浓浓的黑色,谭慎衍屏退了下人,抱着宁樱去罩房洗漱,回来时,床榻上的被子褥子被换得干净整洁,他这才拥着宁樱入睡,脸上露着餍足的笑。
天明宁樱不见醒,闻妈妈摇头,只得硬着头皮敲门,里边传来谭慎衍的回话,闻妈妈急忙让金桂银桂进屋服侍宁樱洗漱梳妆。
宁樱睡得不好,加之昨晚谭慎衍缠了两回,浑身使不上力气,坐在梳妆台前,由着金桂折腾,谭慎衍去罩房换洗,出来时一身清爽,倒是不见疲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