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努力......” “说什么呢。”宁樱不明白为何他凡事都能想到那方面去,抬脚踢了下他小腿,瞅着天色大亮,才想起谭慎衍估计还没休息,“我起了,你睡会儿吧,有事情福昌会禀告的。” 刚回来他是想陪着她睡一会,眼下却是不需要了,待会他还要出门,和宁樱说道,“礼部的马车入城了,岳父回京,带回来许多北塞特产,两国友好,岳父差事办得不错,若不是岳父丁忧三年,该要升官了,不只是岳父,昆州百姓种植茶叶,苟志因地制宜,联合钦州,江南等地的茶商收购茶叶,百姓进项颇丰,苟志在昆州的名声如雷贯耳,前年的赈灾时辰都赞不绝口,春闱在即,皇上已下旨差苟志回京,苟志,升官在望。” 宁樱一怔,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她就知道苟志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大展宏图,谭慎衍看她笑得开心,心里不是滋味,“你高兴什么?” “我没看错人,苟哥哥是厉害的,在昆州那样子的地方都能名声震天,他真的心怀苍生。”宁樱毫不吝啬赞美之词,“他眉宇正气凛凛,耿直宽厚,听说不辞辛苦去村落劝百姓栽种茶叶,昆州城在他任期内大变了样子,你不知道地震那晚,城内哀嚎遍野,几乎所有房屋院墙都塌了,县衙也不例外,但县衙的库房却屹立不倒,官兵们井然有序,各司其职,没有丝毫慌乱,若不是苟哥哥领导有方......” “樱娘......”谭慎衍眸色一沉,低头咬住了喋喋不休的红唇,颇有些生气的用力咬了口,然后长舌直驱而入,到宁樱喘不过气了才将她放开,“那是你姐夫,可不会是什么哥哥,往后不准再唤他哥哥,不然,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想他软硬兼施都没能听她唤声哥哥,她对苟志倒是热情。 宁樱脸颊霎时通红,杏眼微漾,柔和的眉目间蒙上层动情的迷离,如扇的睫毛闪了闪,回味过来谭慎衍是吃醋了,水润的眸底闪过笑,捶了他一拳,嗓音沙哑而低迷,“你想什么呢,他是我娘认的干儿子,以为谁都像你呢,你真喜欢听人唤你哥哥,找卓娇去,那声谭哥哥可是酥酥麻麻,抑扬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