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机灵,已经驾马去问了,守门的仍然是绍门,昨晚去绍府没有见着绍兴,是他那位堂兄接待的他,听了他的推测,绍门脊背生han,给他传令的是宫里的太监,但那时候太后娘娘没有中毒,有人利用他。
他派人出城打听,得知谭慎衍和薛墨遇到埋伏,心知事情闹大了,这会儿看马车是怀恩侯府的标记,又见谭慎衍坐在里边,他讪讪一笑,放低自己的姿态,小心翼翼的将太后病逝的消息说了,谭慎衍回眸瞅了眼薛庆平,二人交换了眼神,皆暗暗松了口气。
不是皇上就好。
所有的事情还要皇上主持大局呢。
绍门虽然和福荣说话,一双眼却盯着谭慎衍,躬身行至马车边,点头哈腰道,“太后娘娘是子时过后去的,据说,是中了毒,还有......昨晚,临天街发生了场厮杀......”
能住临天街的官员多是天子近臣,谭慎衍额头突突一跳,吩咐人回国公府,绍门昨晚落下把柄,心里犯怵,瞅着马车经过他身边,他急忙挥手,“薛太医,宫里一团乱,您进宫瞧瞧吧。”
薛墨一顿,快速撩起帘子跳下马车,骑上福荣的马,挥鞭扬长而去,薛庆平想去国公府瞧个究竟,可太后中毒,皇上肯定正勃然大怒,如果昨晚有人去薛府传话而见不着他,他可就犯下欺君之罪了,薛庆平拿出坐垫下备的衣衫,换了新的,四方桌上有茶水,他简单用茶水洗漱番,径直入宫。
宁樱一觉睡到天明,青竹院的丫鬟说胡氏给谭慎平定了门亲事,让她过去商议提亲的事宜,宁樱先是让陶路回了那边,礼数依照公中的规矩来即可,不一会儿陶路回来说,谭富堂是家里的独自,娶亲轰轰烈烈,轮到谭慎衍,是世子,又是长子,亲事更是铺张,而谭慎平身上没有爵位,不用继承国公府,亲事的话不好办,尤其谭慎平的身份微微有些尴尬,说是嫡子,有谭慎衍正统的嫡子在,他算不上,说是庶子,胡氏是谭富堂继室,她生下来的孩子,身份自然比姨娘小妾生的孩子身份尊贵些。
追根究底,谭家没有办过类似的亲事,礼数上没有参照,尤其太后娘娘过世,京城上下不能打死操办红白喜事,胡氏急着给谭慎平说亲,也得等太后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