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明天就可以来织坊报名试工了。
齐永元中午只喝了两杯酒,所以还是很清醒的,他赶着马车一路往回走,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回到了齐家村。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是吃过中午饭休息呢,外面倒是挺安静的,也没有几个人。齐永元多少的也松了口气,他现在都有点儿害怕见村子里的那些人了。关键是他们一见到齐家人,就各种打听,尤其是绣美的事情,齐永元被问的烦了,见到那些人就想躲过去。
马车直接停在了齐家门口,巧云自己跳下车,然后齐永元扶着齐天魁下车,三个人径直进了院子,直接进了东屋。
东屋里,刘氏正坐在炕上做针线呢。原本这大中午的她应该眯瞪一会儿,可是齐天魁他们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回来,刘氏不放心,干脆就不睡觉了,坐在屋子里等着。
瞧见齐天魁被儿子扶着进屋,东倒西歪一副喝多了的模样,刘氏就有些不太高兴。“这又是在哪里喝的马尿?怎么还喝成了这个模样啊?家里一大堆的事情,你可倒好,出门卖个蚕茧就能大半天的不回来。”
“蚕茧卖了多少钱?是不是拿着卖蚕茧的钱去穷吃胀喝了?败家的玩意儿,咱们家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啊?刚卖了点儿钱,这就花天酒地去了,这日子还过不过啊?”刘氏本来就是个抠门儿的,又十分厌烦齐天魁喝酒,此时见到齐天魁这样,难免就说话不怎么好听了。
“你这死婆娘嘴里就没个好话,我还不知道挣钱难?你什么时候见到我出去花天酒地了?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八道,啥时候能闭上你那张臭嘴啊?”齐天魁这一溜上被风吹着,酒劲儿已经消退了不少,这会儿还算清醒。故而听见刘氏的话,便很是不高兴,骂骂咧咧的。
“那,这是卖蚕茧的钱,一个子儿都不少你的,赶紧收起来吧。”齐天魁把肩上的钱褡子摘下来,使劲儿往炕上一扔。齐天魁这下子用力稍微猛了点儿,钱褡子的一个角就砸在了刘氏的膝盖上。
那钱褡子里面有将近五吊钱呢,那可是分量不小,别看只是一个角,可也把刘氏砸的挺疼。刘氏当时就来气了,“你这是从哪儿喝点儿马尿了,回来耍酒疯?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