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叛徒而已,哪里值得自己那么上心?
文骐撇嘴振振有词地说道:“我要亲自监视你的一举一动,防止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玩把戏。”
坦白来说,这就是一个牵qiáng的理由,毕竟是对方现成想出来的。
文骐意识到了其中的牵qiáng,又补充道:“白义说想要见见你,毕竟都在欧洲。”
但事实上并骐并没有让白千城与白义见面的打算,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可不想风尘仆仆地在西班牙和法国两国间跑来跑去。
“......”
白千城耸了耸肩,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看来是不得不和这个无赖的董事长凑合一间了。
白千城接受了事实后在自己皮革的公文包中翻了翻,翻出一杳文件,征得文骐的意见:“董事长现在有了解案子的jīng力吗?”
得到的是对方十分果断的否定回答。
“没有。”
对方说罢就径直躺到了洁白的大chuáng上,似乎不再打算理男人,竟不一会便安静地睡去了,似乎对白千城真的没有一丝戒备。
这个男人是猪么,那么能睡。
白千城皱眉看着那个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男人,心下有些不慡,但他又不能捏着那董事长的耳朵将对方从chuáng上提起来,再狠狠地胁迫对方与自己谈案子。
他有些泄气地将文件放在一边,困意随着时差的变换也向自己袭来。
可是此刻的白千城可没有兴致和那个视自己为眼中钉的男人同榻而眠。
所以他只是坐在豪华的书桌边上,用手支撑着下巴微微眯着眸子。
正当迷糊之际,下巴几乎从拖着脑袋的手中滑出去,手机铃“叮叮叮”地响了起来。
白千城甚至被吓了一跳,有些疲惫的眼眸一瞬间睁大了几分,他看向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随后扁了扁嘴。
这人前几天自己猛找找不到,过了两天反而自己送上门来。
白千城拿起手机走出了过于豪华的套房,径直走上了酒店的天台,才将电话回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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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前几天怎么回事?”
一开口白千城便带着不满的语气问道,发泄性地将脚边的一颗石头踢到了远处。
“......哦,也没什么事,一直在筹办前两天的晚宴,所以没有闲心接电话。”
对方是一成不变的语气,让白千城心中的烦躁又加深了几分。
“爸,前几天那个燃烧的游艇,是你gān的吗?”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任何jīng力和白义拌嘴,只是直奔正题。
然而对方却十分gān脆地否认了这件事情:“喂,你这个儿子是怎么当的?就算做过让烨华倒闭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就开始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自己的父亲身上吧?”
对方的语气丝毫没有任何发颤,看上去竟好像确实没有那么回事。
白千城蹙眉追问:“......不是你?”
这样一来,自己之前的推论就被彻底地否定了,之后爆出文骐父亲的那件事情也不是白义gān的,一切都得洗牌重新来过。
白千城觉得有些发闷的心突然晴朗起来,至少知道他的父亲并不是那么狠的人了不是么?
“那么之前,你为什么要向我要墨尧的邮箱?”
这个误导他的举动看上去着实有些蹊跷。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为了促进我们两家集团的合作关系啊。虽然说我之前口口声声地说过让耀骑垮台,但是现在愈发让我觉得双赢才能让利益达到顶点。我要了他的邮箱就是为了给他发那个晚宴的邀请。”
没有永恒的仇恨,只有永恒的利益。
这似乎可以说是白义为人处事的三观。
在白义筹备晚宴的时候,文骐杀了亲生父亲的谣言就开始满天飞了,这着实让耀骑和戈兰出现了深刻的裂缝,按理来说晚宴应当被取消掉。
还好白义不甘于让自己一个星期的准备白费,执着地让晚宴如期举行了,表面上这的确让耀骑和戈兰的关系缓和了几分,但只有文骐和墨尧两人自己知道,这让彼此之间的硝烟味浓重了不少。
而其中的始作俑者白千城甚至不知道有这回事。
“千城,想必你也知道文骐上次谣言散播的事情了吧?我只是很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gān的?......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