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您这毛病属于劳神伤力引起的,如今该当多养养,怎么就不听劝了。”
听的这话,张曦秀倒是认真了起来,道:“奶娘日后可不敢再劳神了,人老了,可不敢不当心。”
阮妈妈有些心悸的毛病,柳春风特地给她制定了作息。
张曦秀和凝香的关心,阮妈妈心里感动,也不犟着,笑着道:“你们安心,我自己有数,如今吃着药,已经好多了。”
阮妈妈今儿有事要同张曦秀谈,说完,怕被压着休息,便紧接着道:“你们别担心,我今儿来是有重要的事。”
张曦秀搀着阮妈妈坐到榻边的椅子上坐好,亲自捧了茶给阮妈妈后,才笑着问道:“有什么要不得的事,非得这个时候说?”
阮妈妈接过茶盏,看了圈屋里。
见她这做派,张曦秀忙给丫头们使了眼色,张曦秀身边的大丫头就木香一个,得了夫人的眼色,忙领着翠花和花苗下去了。
见屋里没人了,阮妈妈这才放下茶盏,叹了口气问道:“少爷的婚事,小姐是个什么章程?”
阮妈妈不是轻狂的人,她这样问必定是有不得已的缘由,张曦秀压住想说话的凝香,看着阮妈妈道:“妈妈是不是在哪里听说了什么?”
阮妈妈点头道:“也不是谁特意说的,家里老头子听老常说了些,我这听了心里头有些没底,这才寻小姐问问,若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小姐就不说好了。”
张曦秀见奶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笑了道:“瞧奶娘说的,我们家如今也没个长辈,有些事还不得寻您和老爹商议,不过,常大叔打哪听来的话?”
阮妈妈知道自己没说清楚,忙解释道:“这话也不是哪个随便说的,这不老常去京里给曹东送菜蔬吗,曹东也不知打哪听来的话,就问了,还说,叫我们一定同小姐问清楚,少爷这婚事可不能随便处置了。”
曹东自打上次配合着朝廷,拿下了隐藏的内卫副总领牛禄后,就定居在了京城,不过他闲散惯了,不愿应酬,只留在京城的张家没有来西峡堡。另外,当今还委派了曹东管领京城一处暗部,这个只萧炎凤知道,旁人不知。
且,曹东的回归还带来了张家另外的家产,阮妈妈如今对曹东是信任的很。
既然曹东说的话,张曦秀多少知道点曹东如今的能耐,对他能知道隐秘,也就不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