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阁楼上一住多日,住的她都要发霉了,家里人还不放她出去,娘也越来越烦她,却又拘着她不放,说她要是跑出去了,更会害的家里不得安宁,那是要关死她么?她一开始忍了,到后来哭着求她娘放她出去放她走,她娘也陪着出眼泪,却是绝不放人,到后面有一天她哥哥上了阁楼,她自小就亲厚的哥哥上了阁楼来二话不说,先拿抓着的那根柴枝狠狠抽了她一顿,打的阿春一开始懵了,后来疼的她对自己哥哥破口大骂,她哥哥只不理她,只顾着打她,阿春到最后只能疼的躺地上哭泣求饶,她哥哥才总算是停手了,却只说了句以后安分点就下了阁楼走了。
阿春当时就在阁楼上崩溃大哭,哭的她娘都不敢上阁楼去看她,只在二楼喊了几声,见她不答应也不上来了,那天的晚饭是她爹送上来的,这是阿春回了娘家之后唯一的一次啊,阿春见了自己爹,倒不敢如何,只含泪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父亲,却发现不过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她的老父亲已经白发满头,看着老了不止十岁。
她爹见她满脸惊异的神色,也不奇怪,只说道:“有人来问你的事,我们商量了下,你收拾下,明天跟人走吧。”
“爹你说什么?”阿春听不懂了,什么人来问?她跟谁走?
“你哥说是你同学,镇上卖猪ròu的那个人的二儿子,他家来人问你愿意不愿意嫁给他,你哥说好已经帮你答应了。”
“谁?我哥帮我答应了?我不要!爹!你们不能这样啊!怎么能又这样勉强我!就不能让我过我喜欢的日子吗?”阿春爬到她爹脚边,跪在爹面前哭。
“你喜欢的日子?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咱们乡下人哪个人不是老老实实在过日子,偏你花头多,闹出这样大的事来,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呢?你害的我们还不够吗?”
“我,”阿春说不出来她还想怎么样,但是再度进入婚姻生活绝对不是她想要的,更何况是那样她看不上眼的人。
“你不要做梦了,该怎么样过日子就怎么过,你已经对不起三才,再要是不安分,这家有的可是杀猪刀,你真要作死,他家就是杀了你我们也不管。”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