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去管他的孩子们如何,阿辞妈妈帮着给他儿子舀了ròu汤,他家其他几个做姐姐的,等阿辞妈妈把调羹放下之后,不声不响的抓起调羹就各自舀了ròu汤到自己碗里,于是这一碗ròu就光了,其他的菜倒还有些,五叔也不在桌边坐着,只在桌边夹了一次菜,就坐到了旁边吃。
阿辞妈妈看阿辞只吃豆腐和豆芽,就给她夹了块油豆腐,阿飞喊了声妈妈,阿辞妈妈就给他也夹了块油豆腐,他的米饭里拌了ròu汤,滋味十分的好,阿飞吃的很香,就是吃到底有点油腻了,阿辞妈妈就给他又夹了些豆芽,看着儿子欢快的嘎吱嘎吱嚼豆芽,阿辞妈妈也就笑着吃完了自己的饭。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唯独阿辞的大伯才刚开始吃饭,阿辞奶奶在收拾灶台那,阿辞妈妈就过去帮忙,她叫自己男人带着自家的两个孩子先回隔壁去,今天天气依然凉快,打了水给两个孩子们擦身体就好了,也不用洗头发的。
等阿辞妈妈在这边帮自己婆婆洗好了碗筷,回到自己家上了楼之后,发现两孩子和他们爹挨在一张床上,三个人正在嘻嘻哈哈的玩闹,她也站着笑了一会,才拿了衣服下了楼来,打水进自己家门,关了门在大木盆里擦了身,今天帮着做饭菜,身上都是一股油腻味了。
等阿辞妈妈洗了身换了衣服上楼,阿飞都睡着了,阿辞也被抱到她自己的床上躺着了,两夫妻这才能安静的躺下来,阿辞妈妈躺下来的瞬间,只觉得浑身的疲累都上身一样,今天白天早上她赶到镇子上,回来了又赶紧去山上锄草,中午自家做午饭,下午又锄草,这夏秋之交,地里的野草疯长,不除掉野草地里种的东西都要没收成,她天天的在山上干,也实在是有些累了。
“怎么?很累吗?”
“有些,这些天尽是锄草了,山上地里的野草也不知道为啥会这么多,我削草削的累死了都要。”
“那你中午的时候早些回来做饭,我回家吃了午饭就帮你一起削草去。”
“不要,那样你都没得休息,那怎么能行的。”
“那你这么累也不行啊。”
“就这几天了,所有地都削一遍草就行。”
“那你自己有数点,别累倒了。”
“嗯,我知道的,哎,你听说没?今年那些上了年纪的人,要一起做兰盆会呢。”阿辞妈妈想起来这事,还是下午在山上的时候,七婆告诉她的呢。
“兰盆会?这多少年都没做过了。”
“是很久了吧?那些年里否是什么节都不让做吗?前几年又说什么封建迷信活动不能搞,最近好像是宽松些了吧?”
“有的严有的不严,不过咱们这里山高皇帝远,你没看村长中山开工那天还搞祭祀山神呢,乡里又否是否晓得,就是睁只眼闭只眼,有些事还是要依着老百姓的。”
“做兰盆会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各家凑钱凑米做,要是这样,我拿些米去,你不怪我吧?”
“拿去啊,我管你这个做什么,这是好事。”
“那我去问问七婆看,真是大家凑的话,我就拿米去。”
“这兰盆会,我以前还听过一个故事呢。”
“什么故事?讲来我听听,我以前在家时候,我二叔四叔晚上讲的故事可多,说不定这个故事我就听过了。”
“这个肯定没,我就是怕说了你胆子小会怕。”
“我怕什么?这不是有你在身边呢?”
“那我说了?这故事就是和咱们村里一个做兰盆会的人有关呢。”
“和做兰盆会的人有关?那我更要听了,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多和我说说话(- -)我还能加点动力多写点。
☆、路灯
从以前传下来的兰盆会,在潭村这一带,就是流传许久的七月半鬼节为祭祀孤魂野鬼举行的法事的别称,一般村里信这个的一群人,自己会选了人出来,在七月十五这一天,买了酒菜做好米饭,先在庙里上供祭祀了,晚上再到路边鸣锣开道放路灯,还撒米饭在路边,这都是给孤魂野鬼享用的,世间无人记得他们的,他们也无人祭祀的,就由这些信徒来超度。
大概每个地方的风俗都是不一样的,潭村这边是每年都在正七月十五这天晚上举办的,一年年的,除了动乱封锁那些年,这些事情是每一代村人都在做的,上一代传到下一代,一样的事,不同时代的人在做。
大概是建国初,潭村有个人上山干活,他和他爹一样,向来是起早贪黑勤劳干活的,老是在山上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