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捆捆的晒在门前,因为近几天不下雪,天晴的很,松树柴就这样放门前晒着,阿飞这天跑出去玩,偶然间看到松针上有白白的一层东西,就像雪一样,前些天的雪都化了,没化之前阿飞抓了一把吃过,看上去和甜滋滋的白糖一样的雪并没有任何味道,这让阿飞很不高兴,但是雪都被太阳晒的融化完之后,阿飞却又想白白的雪了,雪多好呢,又可以玩又可以吃,还有冰柱子可以玩,可惜都没了,就算这些天依然冷的结冰,但是也没有那么多冰柱子了,眼面前的松针上白白的一层,倒真的很像雪,阿飞忍不住就摘了一根松针放进嘴里,意外的是居然是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 - -
☆、薯糕
那个时候的白糖是很贵的,家里一般不大吃,有客人来了泡一碗糖茶是当时潭村这边惯常的招待,算是一般家里的奢侈品了,阿飞和阿辞是家里的孩子,偶尔撒娇想吃糖了,父母当然也给吃,但是也没有天天吃的道理,阿飞很喜欢吃糖的,这时候尝到松针上的甜味,和糖的滋味是一模一样的,他很是奇怪,怎么松树上的松针也会生白糖呢?
小孩子有不知道的事,就会去找爹妈问,阿飞看那有白色的糖的松针就一枝,就伸手折了来,拿着就跑回了家。
这个时候是午饭之后了,阿辞妈妈正在腌菜,早前种下的九心菜之类的,已经长成了很大的一株,拔回来晾干瘪一点,再洗干净了,切的碎碎的,在灶上没有做饭的那口铁锅里揉一下,再加适量的盐,要是不确定是淡了还是咸了,可以拿菜吃下尝尝咸淡,阿辞妈妈正拿了咸菜尝咸淡,阿飞就像小炮弹一样冲了进来,还一路喊着妈妈妈妈啊妈妈~
“阿飞怎么了?跑这么快?”
阿飞把手上的松针递给妈妈看,“妈妈你看,糖啊!”
妈妈看看手上的松针笑了,“这个啊?这个是松针糖,可以吃的,你吃吧。”
阿飞又递给一边的姐姐阿辞看,阿辞摘了一根含着吃,果然是甜的呢,就问妈妈:“妈妈,为什么糖在这个松针上呢?”
“妈妈也否晓得呢,以前的老人家说是蜜蜂把蜜落到松针上了呢。”
“蜜蜂是什么?”
“是虫子,山上有的,你看见过的。”
“虫子啊?虫子怎么会是甜的呢?”
“这个虫子会飞到开的花里面去采花蜜呢,然后再带回窠里去的。”
“哦,花里有蜜吗?蜜是甜的吗?那妈妈你能找到蜜吗?”
“这个啊,妈妈找否到的,采蜜是蜜蜂的本事呢,人要拿到蜜的话,就要砸了蜜蜂的窠,蜜蜂的蜜是它们的粮食呢,人去抢了它的饭,它就要饿死的呢,所以蜜蜂要咬人的呢,咬的厉害了的话,人还会被咬死的。”
“蜜蜂会咬人吗?”阿飞一边吃一边听姐姐和妈妈说话。
“会的,它的尾巴上有根刺,刺人很疼的,但是刺了你蜜蜂也就死了。”
“哦。”阿飞听的半懂不懂得,但是也知道了蜂蜜是不可能吃到的,也就安静了,他把松针上有糖的几根都摘了下来,妈妈以为他要吃了,谁知道阿飞把一根松针递给妈妈,“妈妈,很甜的呢,你也吃。”
妈妈就真的眉开眼笑的含了那根松针,甜到了心底。
“甜的吧妈妈,好吃啊妈妈~”阿飞的双眼亮晶晶的满是渴望,甜蜜蜜的味道真的很好呢。
“嗯,明天妈妈做番薯糕,番薯里面多放点糖精吧,你们都喜欢吃甜的。”
“明天星期天了呢,我也一起做吧。”
妈妈笑了起来,“妈妈就是等着你一起呢,不过现在辰光否早了,你快到学校去吧。”
阿辞答应了声,摸了摸阿飞脸上的脏东西,然后就去了学校。
下午在家的妈妈,挑了一担红薯去了河边,今天的太阳不错,照的人身上挺暖和的,河边埠头洗衣服的人也多,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都说着话,看阿辞妈妈来了,就都打招呼。
“来洗番薯啊?要做什么呢?”
“洗番薯还能做什么呢,肯定是做番薯糕了,这几天太阳都否错,哎呀我等下也去挑一担来洗,明天一起做番薯糕吧。”
阿辞妈妈放下担子,这才笑道:“是做番薯糕,你们要一起做吗?今天日头蛮好的呢,看天色最近几天应该都是好天气呢。”
“我也打算做的,等下我也去挑一担番薯来,明天大家一起溪滩上晒晒做番薯糕啊。”
“你来否来?”
老王老婆阿惠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