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此时有些紧绷起来。
血衣人气场太qiáng,尽管仿佛没有敌意,仍是在刹那间就激起了众人的反应。
这便是受到了威胁后,无意间的警惕了。
血衣人进了门,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难言的意味:“这就是你要让我见的人么,飞柏?”他言语间极有韵律,“倒没让我失望。”
公冶飞柏笑道:“此次我得了好处便想到了你,你可莫要耍性子才好。”
血衣人哼笑一声,眼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我是屠锦,你们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