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橙色的t恤衫,下身是牛仔短裤,换了个都教授发型。见我呆呆的看着他,他有些羞涩地笑起来,头也微微低下来。
“小来。”我眨了眨眼睛,还是不敢相信他真的回来了。下山的时候,颜初开了金口,我以为最快也要几天小来才能回来。
小来移了两步坐到了我床边,然后他张开双臂。
我紧紧的将他抱住,眼泪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太好了,你回来了。”
“姐姐。”他轻声喊我,后背有些僵直。
我拍了拍他:“回来就好,几点了,我现在饿得要命。快去帮我看看厨房还有没有吃的,你去帮我弄,我去洗个澡。”
小来抱着我不撒手。
“听话,快去。”我推开他。
“我等了快两个小时了你才醒,才说上话,你就让我走。”他撒起娇来。
“等我吃饱了,我们聊到天亮。”我推了推他。
“遵命,我马上就去。”他顽皮的朝我敬了个礼。离开了几天,他倒活泼了一些。
小来的回归让我短暂的感觉到了生活的希望,然而,我在清澜门怎会那么顺利。颜初带我进山后就病倒了,病势汹涌。杜清池匆匆赶回了山上,他带着几个医生来的。诊治过后,颜初立刻被送下了山。
一个星期后,颜初被送往北京接受治疗。
我和颜初一共见了两次,对她谈不上什么感情,但她病得这样厉害,我还是很担心她。问了杜清池一次,他只说心病难医,其他的却不肯多说。
我隐约有一种担心,颜初的离开,我接下来的处境会变得艰难。
这期间,我去看了孙洁,她在养伤,拒绝见我。我百思不解,但只能离开。
杜清池带我去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检查结果我的身体基本没什么大问题,心脏偶尔疼痛属于正常现象。
我正式进入训练阶段,至此,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苦。
先是体能关,到我这个年纪,想要像孙洁一样练得一身了得的拳脚功夫,那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但通过瑜伽和健身,还是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协调以及柔韧。
我住进了健身房,三个专业的教练跟着我。每一天,我睁眼跑步,闭眼瑜伽。
刚开始那几天,我浑身疼得难受,瑜伽练到我哭出声来。
慢慢的,我的身体开始适应高强度的训练。
一个多月后,我已经能够轻松的跑完十公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只有小来被允许来看过我一次,而我因为我高强度的训练,每天争分夺秒的睡觉,都快忘了健身房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子了。
“颜小姐。”我的瑜伽教练走到我面前,“杜先生找你。”
我坐着一字马,闻言,我慢慢收拢双腿:“好。”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我只当他忘了还有一个我。
起了身,我往外走。
杜清池背对着我站在台阶下,这山上的天气已经凉下来了,他长了一件藏青色的长袖衬衫。
“清池。”我脚步轻松地下了台阶。
他打量我一眼:“走吧。”
“去哪?”我问。
“回去啊。”他白我一眼,“在这住得不想回去了?”
“真的回去啊?”我高兴坏了。
“嗯。”他单手插兜看我。
“那我去换衣服,拿行李箱。”我就差蹦起来了。
他拍拍我的头:“不用换了,直接回别墅,回那边换。”
我垮下脸:“我还得回来这里啊?”
“当然。”杜清池说着指了指路边的车子,“上车说。”
我看他正经的样子,也不敢再跟他瞎闹,跟着他上了车。
“是不是有任务啊?”我上了车后就迫不及待的问他。
“不算任务,陪我下山一趟。”他说。
“哦。”我应了一声闭上了嘴,心里雀跃得不行,陪他下山哎。去哪里?去做什么?好像就没那么要紧了。
一个小时后,我和杜清池就坐上了下山的车,南音开车。我彻底的放松下来,车子没开几分钟我就靠着他睡着了。
做了一个甜蜜无比的梦,梦见他向我求婚,我欲拒还迎,正准备接过他的求婚戒指时。感觉有人扯了我一把,我立马惊跳着清醒过来了。
“硬挤过去。”杜清池搂住了我,他对开车的南音说。
我惊魂未定,看着前面一辆车好像追尾了,再看看外面,这都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