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哦。”我擦了擦眼睛,楚楚可怜的看他。
柳文良往房间走去,我拿出了手机迅速的开始拍照片,拍完后,柳文良还在房间,我又到处走了走。走到阳台的时候,我看到墙角那里放了个洗衣机,但那洗衣机大得出奇。一般家庭用哪里用得了那么大的洗衣机。我觉得有些蹊跷。往前走了几步,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了照后我才发现,洗衣机里面的内脏全部都拆掉了,只是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这就更奇怪了。放这么个空壳子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想拉开看看,但柳文良的喊声传来。我赶紧关掉了手电筒,起身后,我应了他一声。
“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他骂我,“你没长耳朵啊。”
“我透口气,里面好闷。”我低着头,小媳妇模样。
“走吧。”他伸手想拉我。
“我胃有点痛。”我伸手捂住胃,“感觉进了这房子我就头晕,胃也开始不舒服了。”
“不,不会吧。”柳文良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我们快走。”
“嗯。”我应道。
下楼时,我装胃痛,走一步歇一会儿,柳文良气得要命,下了八楼骂了我八楼。骂到一楼时。我借机就爆发了,吼着骂了他一声,然后我拎着包撒腿就往小区外跑。小区旁边就是公路,这个点还有公交车。
柳文良开着车追出来,我死活不再上车。离公交站车还有几米时,他下了车想强行拉我上去。刚好有一辆公交车开进站,我飞奔跑起来。
赶在公交车关门前上了车,投币时,我望了一眼,远远的路灯下,柳文良站着不动。
估计没想到我真跑了。
我还没坐稳,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拒接了,他再打。我接起来。
“徐徐,你干什么啊?”他生气的问。
“没怎么?就是难过,我们都离婚了,你还那么骂我,我这心里堵得慌。算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联系的好,我回我朋友那里去了,挂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他再打,我就不接了。
我直接回了酒店。
“颜小姐。”小来开了门,垂手站着。
“杜先生回来了吗?”我问。
“没有。”小来这才抬头。
“有吃的吗?快饿死我了。”我把包塞到他手里,踢了脚上的高跟鞋往里间走。
“姐姐,你没吃饭吗?”小来问。
“今天晚上遇到鬼了,没吃呢。”我从床上拿起了另外一部手机,然后拔下了杜清池的电话。
他给我挂断了。
“遇上什么鬼了?”小来惊慌的问。房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杜清池回来了。
我也顾不上吃东西,把探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详细告诉了他,尤其是那个空壳子大冰箱。
杜清池沉吟半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里应该跟七楼打通了。那里是一个应急逃生通道。”
“逃生通道?”我皱眉,“为什么挖在阳台上呢?而且,他不是租的房子吗?刚好租了个有逃生通道的房子?”
“对。”杜清池点头。
“房子里的符纸呢?”我问。
“我回头让人查一下房主,但很可能这套房子是他信徒的。柳文良不是说是柳汉成指定了这套房么?”杜清池道。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今天晚上怎么安排。我要过去吗?”我问。
“你别过去,我和小来去。”他看了小来一眼,“直到松山那边接走人,你都呆在酒店,哪都不要去。”
“可是……”我心里很担心他和小来的安全。但他一脸严肃,我也不敢多说。
“听话。”当着小来的面,他闲昵的抱住我,“负责人是你就等于我,我能让你置身危险之中?”
“那你们小心点。”我拉着他的手。
“没事儿。你把门反锁,早点睡。”他在我唇上亲了一下。
送走了杜清池和小来,我一个人呆在空寂的大套房里,也不想吃东西了,更不想睡觉。坐立不安的来回踱步。电视开了,手机音乐也开了,我一颗心七上八下。
柳文良又给我打了两次电话,我实在没有心情更没有心思跟他鬼扯,但现在还不能彻底的跟他翻脸。敷衍着聊了几句,借口胃痛想早点睡。他追问我到底住在哪里?我不肯说。他疑心起来,问我是不是和杜清池在一起。
我烦不胜烦,挂断了电话,干脆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