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短信,说她死了。我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以为她不择手段的就是要见我,要跟我纠缠不休。所以,我找了个人回那边去看了看,然后我才知道她真的过世了。”
他说完这些后,眉头皱得紧紧,似乎在努力的想着什么。
我看着他的脸。他的眉宇间早就失了从前的精气神。也或者,现在的我和从前不一样了,再也没有办法把他当成神一般跪拜。
“你的意思是,所有的这些事情,其实都是阴谋。到底是谁?清池,杜清池。”他提高声音,后背挺直,激动起来。
“为什么觉得是他?”我淡淡地问。
“除了他,还有谁要这样恨我。还有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他是不是为了抢走你,所以才安排姚如静勾引我?”柳文良咬牙切齿地问我。
“文良,我真是不敢相信,你好歹也算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吧。你能不能跳出男女乱搞这个范围去看待问题,辛苦你一下,用用脑子好吗?”我算是服了他了。
“你现在倒是厉害,说话做事判若两人,居然教训起我来了。”他嘲讽我。
“文良,我来找你,当然不是来找你叙旧的。”我换了个坐姿,“我来跟你弄清楚一些事情。弄清楚了,我好做事,也许还能看在曾经是夫妻的份上,顺便救你一命。”
“问。”他拿出了烟盒,点了一支烟。
我伸手过去。拿过他手里的烟盒,也点了一支烟。
他目瞪口呆。
我熟练地吸了一口气后道:“你对杜清池了解吗?”
他愣愣的,夹着烟的手颤了一下:“你还会抽烟了,你……我不了解杜清池,你肯定比我了解。”
“他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这个你知道吗?”我又问。
他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母亲,我最初创业的时候,是她拉的我,所以我妈和她关系一直很好,对杜清池也像对亲生儿子一样。但我和杜清池的关系算不上好。以前两家偶尔会聚会,他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杜清池他妈也从来不提,我和我妈都以为杜清池妈妈是有钱人的情人,以为杜清池是私生子。”
我点了点头,将烟灰弹了弹:“我还要确定一件事情,姚如静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近你的?”
“大概是你离开家之前半年左右吧,她之前在我手下做事情有三年了吧。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非常专来,从不逾越距离。也是因为这样,我对她很信任也很放心。然后,有一次,我带她去见一个老板,多喝了几杯。后面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我想了想,姚如静第一次来找我,她将她和柳文良苟且的照片摔给我,逼我让位。我当时还想着忍气吞声,姚如静也是预料到了,所以,接着她就放出了狠招。让翁雪去散发传单栽赃我。同时,她还怀孕了孕,再加上我妈欠高利贷,多管齐下。柳文良立刻招架不住,果断甩了我,然后火速取了姚如静。
我终于明白了,从柳文良被姚如静勾引那一天起,一切的阴谋就开始了。我妈高利贷,我爸和我弟死于车祸,这些全都是后面的人算计好的。一步一步,从容不迫。
烟已经燃到了尽头,我掐灭,然后又拿出一支。
“你少抽点,女人抽什么烟啊。”柳文良从我手里抢过,“我现在是真的肠子都悔青了,不该经不起诱惑,和你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徐徐,你说这一切都是阴谋。不管是不是阴谋,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想将一切复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倒是想得开。”我冷哼一声。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跟我商量我报复的事情吗?背后的人是谁?你查出来了吗?我们报警,一切交给警察去处理。你回来,我们复婚,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他很真诚的看着我。
我仰头看着车顶,说真的,我觉得柳文良还挺单纯的。
“你知道你父亲生前是做了些什么吗?”我轻声问他。
“他的事情,我真不清楚的。那一次去C城,你变了妆,我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了。你何必再问一次?”
“你的父亲是邪教的成员之一,他的两个人情人。一个张慧如,现在成为替罪羔羊进了大牢。另一个白果果,好不容易怀上你父亲的孩子。可怜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遭了那么多罪,结果你爸根本不想要那个孩子,他只是想拿那个孩子做祭品,完全他们教里的祭奠仪式……”
“你说什么?”柳文良这下吓到了,脸色发青了。“徐徐,你怎么知道的?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