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折腾人。
我不得不服她。
推开车门下了车,我又走到院门口按了门铃,里面始终没有回应。我抿了抿唇,干脆手脚并用的从院门爬着往里翻,花了几分钟,我翻着大门进了院子里面。
穿过院子中的小径,我上了台阶,来到大门口。我伸手推了一下,没想到大门只是虚掩,我就这么推开了。
完全不能判断现在是什么情况,所以,我没有开手电筒。借着朦胧暗淡的月色往楼梯走去,整栋楼无比的安静,静得只能听到我轻微的脚步声,还有院子里的虫鸣声。
我进了大厅后停下了脚步,凝神听了听,并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我的判断错了吗?我有些狐疑起来,但觉得老诸一定有蹊跷。
我正在抬步往前时,手里的手机响起来。这么寂静的地方,这么突兀的铃声,我惊了一下后接起了电话。
“你来了。”他说话的同时有脚步声从我上方传来,随即。灯亮了。老诸穿着一件白大褂站在上三楼的楼梯上,我们一上一下遥遥相望。
“徐徐呢?”我问。
他收起了手机,转身上了台阶。
我抓着手机往三楼跑去,三个台阶并作一个,只是几个大跨步我就上了楼。穿过大厅,我来到了亮着灯的房间里。
眼前的情景让我的脚瞬间就软了,我看到徐徐了。她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箱子里,全身的衣服都被剥掉了。她完全的昏迷。被人强行凹成了打坐的从姿,她身下铺满了鲜花。看起来,她像是要被献祭了一般。
我想到柳汉成,心中不han而栗。
“诸医生。”我强自镇定的看着老诸,“什么样的条件,你可以放了徐徐?”
老诸摇了摇头:“不行,这是你妈的遗愿,我得替她完成。我跟了她这几年。她把所有的钱财房子都留给了我,她唯一的遗愿我必须要替她做到。”
“为什么?”我心中充满悲恸,我的亲生母亲,害惨了我和我父亲还不够,现在还要弄死我的妻子,我到底欠她多少,她要这样对我。
“她说,她本来和你父亲过着普通平凡的小日子。所有的安稳却在长风找到你父亲那天开始全部结束。到了最后,她失去丈夫,失去儿子。就连要死了,儿子都不肯原谅她。她说,冤有头,债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