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我们的耳朵和身体飞过。我们一直跑,路一直没有尽头,那追杀一直不停。
我们都太累了,也许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喂,醒醒。”一阵猛推,我差点跳起来。睁眼,李成佑在推我。
我晃了晃头。这才看到抢救室的灯亮了,医生已经出来了。我起了身,快步走了过去。
“杜医生,你太太被喂食了一种叫HOXX的化学用剂,这种化学物最大的坏处就是慢慢腐蚀人体的心脏。最后可以形成内脏全部腐蚀清空,只剩下一副空壳。我们已经给你太太洗了胃,也做了相应的措施,但现在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我建议你现在联系一下对这一方面有经验的医院和专家,然后立刻转院。”那医生对我说。
“好。谢谢。”我回头,“李成佑,帮忙。”
“我不认识谁。”他一脸无辜。
“求你。”我说,虽然他把自己家折腾得够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加上我素日对他的了解。我想,求他比求罗叔管用。
他还想说什么,看着我的脸色,他又闭上了嘴,只道:“我试试看。”然后他拿着手机往旁边的僻静处走去。
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李成佑回来了:“北京,现在去机场吧。”
“徐徐这种情况不适合飞行吧?”我道。
“专机。”他吐出两个字,悻悻道:“八千年没动过的关系,我都为你们动了。杜清池,这是你欠我的。”
我抿了抿唇。哪里顾得了以后,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救活徐徐。
医院安排了救护车和几个医护人员随行,李成佑说了地址,说是私人机场。离开清澜门,李成佑的人脉还这么牛逼,我心里暗暗佩服。不像我,离开清澜门,我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了,想做点什么都寸步难行。
路上,我借李成佑的手机给罗叔和南音打了电话。和南音还没讲两句话,小来就抢走了手机。
“我姐姐怎么样了?杜先生,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他急切地问我。
“她出了点意外,情况不太好,我现在和她一起去北京。短时间内,我们可能都没有办法回来。你和南音一定要看好家。帮高姐照顾千千,等我们回来。”我平静了许多,细细交代他,“花房里的花要打理好,具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