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带一句话:万事勿忧,一切有我。”
一股滚辣的烫,从她的心房蔓延至四周,熨帖极了,舒服极了。
她的眼睛微微湿润,眨了眨,那层朦胧的水光消失不见,眸子如被清洗过的叶子,清澈透亮,明媚动人。
“好,我知道了。”舒嫣华从衣袖里掏出一只荷包,递给清笔,“这是我为哥哥准备的荷包,预祝他前程似锦,旗开得胜!”
荷包用了云缎锦,上面绣着鱼跃龙门图,那条鲤鱼极其生动,那双眼睛似活了一样,清笔只看了一眼,就小心的把它放在怀中。
等了一会,见舒嫣华不再示下,躬身退下。
舒嫣华坐在书案之后,看着清笔的身影消失不见,背靠在鹤纹镂雕酸枝木圈椅上,伸出右手,轻轻覆上眼皮,半响,一阵愉悦欢快的笑声从喉咙里发出,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紫檀透雕松枝缠绕纹书案上,一只瓷白如雪的瓮放在上面,一只虎口有着茧子的手拿着一根狗尾巴草,轻轻的逗弄着瓮里欢快的游着的几条小鲤鱼。
“你看着如何?”周大儒一边追逐着小鲤鱼,一边问坐在他书房里的周管家。
周管家自小就伺候着周大儒长大,与他一起游览大江南北,好几次周大儒遇着危险,周管家都舍命相救。
周管家虽然是管家,然而学识并不比当朝的翰林差,周大儒自小学什么,他也跟着学什么,毕竟一个连自己主子说话都听不懂的小厮,不是一个合格的小厮。
周管家与周大儒亦师亦友,亦兄亦弟,他是周家唯二的其中一个,能安然坐在周大儒书房内的人,至于另一个,乃周夫人。
小弟子今天突然来此,下了盘棋就说要考春闱,要说这里面没有问题,连他家年仅八岁的孙子都不信。
小弟子家中什么境况他是知道一二的,却从来没有理会过,因为他见过的舒修和并不像一个蠢人,至少不会蠢到得罪他。
然而事情出乎他计划,既如此,当查探一二。
周管家面容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