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糜霏。
一人坐在内室的椅子上,面容掩在黑暗中,只看出此人身材高大。
“怎么把人给杀了?不是说他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么?如果要杀他,何必自己亲自动手?你想他死,告诉我一声就好了。”
良久,内室里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打破了沉寂。
躺在贵妃榻上的人微阖着眼,红唇轻启,清雅的声音就响起:“我本心善,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了他一条性命,哪知太贪得无厌了些。”
这人动了动,几缕青丝落在胸膛处,越发显得胸膛白皙,“再说了,你不是想让状元郎出个大丑吗?我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在办?”
内室之人似笑了笑,声音都带着欢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状元郎出丑?”
榻上之人微微睁开眼,斜睨了那人一眼,媚眼如丝,“反正状元郎不能为你所用,让他在如此多的权贵面前出丑,不就让这场宴会功效减半?”
“只不过我想不到舒家除了状元郎,还有人反应如此迅速,想让状元郎出丑的目的却没有达成,不过让安乐候与昌兴候对上,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收获。”
内室之人好奇的问:“那人可是状元郎的妹妹,舒家大小姐?”
榻上之人轻笑:“没错,小姑娘居然不像梅家那丫头一般惊慌失措,反而第一时间就控制住状况。而且小小年纪就生的这般美艳,再过几年,长开了,必定风华绝代。呵,这回可以跟我娘说,我看中了她的儿媳妇了。”
内室之人起身,慢慢走向临窗,低头眷恋的摸了摸榻上此人的脸,一路沿着大开的领子而下,手停在胸膛上摩挲,似笑非笑:“看中了媳妇?那你要等她长开了才能娶上妻子,还得几年呢。”
说罢,捏了捏粉点,手指挑逗的在周围打着圈。
榻上之人清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不是如你所愿了?”
把人一把抱起,就往内室的大床而去,边走边问:“你又制出这般古怪的毒,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你会给我来一下。”
榻上之人的手直接摸向下方,找到自己思念之物,轻轻一握,抱着他的人就难耐的喘息一声,“你不是吃了百解丸,已经百毒不侵了?还怕我下毒?”
“你用毒急躁了些,会被人查出来吗?”
“当时身上就只带了那种毒...反正刑部尚书是你的人,要不是如此,我才不会动手。良辰美景,你就要跟我说这些扫兴的话?”
“嗤,好,我不说了,我用行动让你知道,待会你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第74章 天家父子的日常
御书房里,承德帝与五皇子大眼瞪小眼,两个人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最后因为时常看奏折而眼睛干涩的承德帝先眨了眨眼,五皇子下一刻也眨了眨眼。
“父皇,我要告诉母妃,说您虐待我!”周廷昱控诉道。
承德帝嗤笑一声:“朕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养着你,你身上哪个物件不是朕的?这叫虐待的话,不知道多少人求着跪着让朕虐待了。”
周廷昱很正经的表达自己的意思:“您让我上朝理事学朝政!”
承德帝哦了一声:“对,是朕说的,有问题?”
周廷昱不满了:“当然有问题,我才十一岁!我书还没有读完!”
承德帝好整以暇:“那就一边读书,一边上朝学朝政理事,多简单的事。”
周廷昱差点被他家父皇好像说今天天气很好的语气得翻白眼。
周廷昱尝试跟父皇讲道理:“皇子上朝理事的规矩自古就有,可不都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吗?儿子年岁太小了,上朝不合适。”
承德帝才不管儿子说的道理,还是坚持己见:“不上朝理事,让你平时有空余的时间,跑去别人家里勾引人家小姑娘吗?既然到了慕少艾的年纪,那么也到了上朝学朝政的年岁了。”
周廷昱这回知道症状出在哪儿了,原来是父皇不忿他可以微服私访去舒家玩。
周廷昱觉得可以挽救一下,遂一本正经的道:“父皇,您误会了,我就是觉得舒家小姑娘的眼光有点差,居然觉得她家哥哥俊俏,那肯定是因为她没有见过您的儿子我,我秉承您的钟灵毓秀,她见到我了,自然知道他哥哥比不上您儿子我的。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么大的帽子戴下来,承德帝很舒服,也非常赞同自己儿子的话:“这是当然的事,你可比舒鸿煊俊秀多了。”
周廷昱暗喜,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