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阿爹,芸娘写信回来,说舒家小姐信得过,您接触了两次,觉得如何?”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苏芸娘的大舅舅,也是孙家主的大儿子,两次舒嫣华上门的时候,他都在碧纱橱里静静的观察着两人。
孙家主来到放置礼品的桌子上,先是打开长匣子,里面是一匹匹舒适又柔软的棉布,孙家主轻轻捻了捻布料的边缘,道:“月绫布。”
到底是曾经的孙家,只用手稍稍一摸,就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布料。
月绫布,是大户人家给刚出生的孩子必备的布料,非常柔软舒适,比一般的绸缎都要贵,一匹就要大大二十两,不是家有余财的人,都用不起月绫布。
月绫布是严家特有的布匹,别家虽然也有这样的布料,只是到底是不够严家的手感好,到底是差了那么一点。
而严川送月绫布也是有讲究的,孙家现在是平民,很多布料是不能穿的,送月绫布既符合身份,穿着又舒适,送礼么,就要送到人家心坎上。
孙家主一一打开匣子,里面的布料有颜色鲜活的,也有颜色厚重的,纹样有端庄大气的,也有吉祥如意的,能满足一家人不同年龄层的需求。
孙家主又把小匣子打开,里面是各色糕点,上面还有糕点坊的印记,“翡翠园的糕点。”
翡翠园的糕点在临州府就相当于上京城里的一品坊,价格小贵,小小的一包糕点就要好几两银子,几两银子已经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花费了。
“把这些糕点拿去给你母亲和孩子们吃吧。”孙家主盖上匣子,对自己的大儿子说。
孙福生应了,让下人来把糕点带去后院,才问道:“阿爹,芸娘是个谨慎的人,这么多年了,她就只给一个人说出了我们家的事,可见这个人还是信得过的。”
外甥女的品性他是知道的,既然能得到她的赞誉,还把家里的事说给她学生听,可见是信任她的。
孙家主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儿子,“你的心乱了。”
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