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蓉再也忍不住,又一次主动的,在他脸上印下了一个吻,两个...最后来到唇上,无声的传递着自己的支持和怜惜。
半响之后,两人才分开,舒鸿煊满眼深情的看着怀里的女子,何德何能,娶到这么一个妻子。
他继续诉说自己掩藏的心底的害怕,这些话,不可以对华娘说,却可以对江映蓉说。
“我不怕自己遭到毒手,我怕的是,华娘自己一个在后院里,在我在外行走的时候,在我上朝的时候,不知道华娘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们毒害。
这种害怕,无时无刻都萦绕在我的心中。
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多少次做梦,梦到在我下朝回家,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素白,被下人告知,大小姐逝去了。
我还看到了舒修和与梅氏那两人得意的嘴脸,看到了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华娘,就跟娘亲一样,她的脸色苍白,她的眼睛永远的闭上了,她的身体毫无温度......
每次我都会被吓醒。
醒来的时候,我都会悄悄起来,避过众人的耳目,在华娘的百雨金轩外面站着,一直站到百雨金轩亮了火烛,听到里面那些丫环们低声叫唤华娘的名字,我才安心。
每次看到华娘脸上的笑颜,我才觉得这个世间仍然有值得我为之付出的人。
真怕啊,真怕哪一次就会出现梦中的事。
我是华娘的倚靠,我不可以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和害怕,我更怕会做不到答应娘亲的事,娘亲临死之前,让我好好的照顾华娘,我多怕我照顾不好她,以后见了娘亲,娘亲会责骂我。”
江映蓉环抱着舒鸿煊腰间的手,更加紧了紧,她斩钉截铁的说:“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过了年你才十八岁,那两个想要致你们兄妹于死地的人,一个是你的亲生父亲,一个是你的继母,你能在后宅里保护华娘这么多年,已经很了不起了。”
舒鸿煊微微摇摇头,“不,其实是华娘在保护着她自己,我外祖家能这么兴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