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高,德行好,出身名门,就是褚相都要叫他一声叔父好,就算他参和了不平事,也没有人敢骂他,还得恭恭敬敬的把他奉为上宾,请他处罚双方的对错。
所以舒二叔面对这位老人家,头皮瞬间一麻,心中暗暗怒骂不知何人把这位老祖宗请了过来。
“石公,晚辈有礼了。”舒二叔被人当街拦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给老人家行了一个礼。
跟在舒二叔身后的人,全都极有眼色同样行礼。
老人家当仁不让的受了这一礼。
“石公,您有事问我,派人告诉我一声即可,晚辈自会上门聆听您的教导。这里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太过吵闹,不如您请移步到旁边的茶楼里一坐,晚辈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舒二叔硬着头皮,心中不抱希望的说道。
这位老人家自号石公,自诩自己跟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不知变通,也不会变通,只要自身无鬼,他这块石头就不会咯脚。
“你年纪轻轻,不仅眼睛不好使,连耳朵也不好使了么?”王石公没好气的看了舒二叔一眼,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这大街上人多是没说错,不过他们可全都站在这里,除了你们一行人与我之外,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来来往往了?再者,你又是哪只耳朵听到大街上吵吵闹闹的?没见因为你们这一群人的到来,街上都寂静无声吗?”
舒二叔心道一声果然,王石公果真是眼里容不进沙子,就是这样都要较真,他知道这一回躲不过了。
“是,石公教训的是。”舒二叔拱手作揖,领了教训。
王石公摆摆手,示意自己话还没有说完,“事无不可对人言,心中坦荡荡,何需藏着掖着。不用去旁边茶楼,就在这里,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是。”
舒二叔今日叹的气,比他几年来加起来的还多,他顿了顿,终是说道:“是,石公有话尽管问,晚辈知道的话,一定会如实告知。”
王石公捋着白胡子,目光锐利的盯着他,淡淡问道:“容景是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