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发浅吻她:“傻,真的很疼,你踢在哪里不好?”
“你活该!”
“......别乱动,我不碰你了.......那胡女只是一个线人,我欲使计除了那顾琳珑的,不料你先出手了.......我刚刚讲的都是气话,虽说赵王不喜欢你,但我真的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的.......贵主总是特立独行,下这招棋之前竟不提早告诉我,让你抛头露面总是有危险的。”“那你要贵主把我当活菩萨供起来么?”她拍打着他的脸道,“顾琳珑名节有损了,公孙戾应是不会将她赐给你刻意侮辱你了,却不知又要塞个什么样的女人给你?”
话落,仍不听见他回话。“你怎么不说话?”他眸色渐沉,低低笑起来,拨开她的双腿再次贯了进去。
“你!........骗子!禽兽!”
“兵不厌诈!我会轻一些的。”话落迅速推进,浅抽浅送。她一拳擂在他硬梆梆的胸前,扑上去又打又咬的,很快跟他纠成一团,纠缠得难舍难分、欲仙欲死.......
他捏住了那一双纤细的手腕,将她死死地钳制在怀臂的囹圄里动弹不得,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高长的烛芯在他两泓深窈的瞳孔中上下跳荡着......
眼神如荼了毒,带着三分玩味地咬她的柔唇,咬得鲜红欲滴,又用舌尖儿去濡她额间的川字:“可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左推不是,右挡也不是,伸足踢也无用。
郑浑身僵硬地悬坐在妆台上,无可奈何地瞪着他,愤愤抖着欲滴出血的红唇。
“做什么要这样子瞪着我?”他不看她的眼睛,去吻她的下巴,吻得她被迫高高地抬起。“好些天没见了,难道不想我,没有话想对我说?”
.......郑眉心一皱,仍是闷着口不说话。
他嘴角似牵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弧线,冰凉的指尖滑过她的锁骨,轻轻攥住下边的抹胸衣裙,靥肌一动。
“你活该!”
“......别乱动,我不碰你了.......那胡女只是一个线人,我欲使计除了那顾琳珑的,不料你先出手了.......我刚刚讲的都是气话,虽说赵王不喜欢你,但我真的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的.......贵主总是特立独行,下这招棋之前竟不提早告诉我,让你抛头露面总是有危险的。”
“那你要贵主把我当活菩萨供起来么?”她拍打着他的脸道,“顾琳珑名节有损了,公孙戾应是不会将她赐给你刻意侮辱你了,却不知又要塞个什么样的女人给你?”
话落,仍不听见他回话。“你怎么不说话?”
他眸色渐沉,低低笑起来。
“,你不要去和那些男人接触,远离赵王和西平郡王.......还有,我知道你现在一心思着复仇和救你姐姐,不想给我生孩子,所以都弄在外面,你不必用那些损身的药,如果还是怀上了,那便是天意了,我是孩子的爹,你得第一个告诉我,可别胡思乱想藏着掖着,生下来我也能庇护你们娘俩,听到没有?”
枕在他厚实的臂弯,被他一摇晃,她靠在他胸前动了下,伸臂抱住他的脖子,也只装作熟睡。
…………
却说周阮二人那日得入宫的玉鸾指点后,舞艺突飞猛进,有一日夜晚,明月高悬,二人在六尺余高的莲花台上舞蹈时,突然起了风,袖带翻卷,飘飘欲仙。恰被经过的皇帝看见,当晚遂招幸,且自那以后,又频频一同招幸二人,所予的圣眷远远超出了风头正盛时的贵妃。据皇帝身边窥见的人道:那晚,阮贵嫔与周淑媛在莲花台上舞蹈,远远望去,还以为是偷吃了灵药要奔月的嫦娥,让三千佳丽都黯然失色,遂给她二人当了个名头:“奔月双姝”。
阮周二人的盛宠不但经久不衰,反而与日俱增。宫中很快流言四起。阮周二人与长公主府的玉鸾关系密切,且深谙那玉鸾懂得媚术,遂千方百计地巴结贿赂玉鸾使得那玉鸾将浑身解数都传给了自身,将那玉鸾的本事学了些再拿来媚惑陛下才得了盛宠。而且,长公主府进献的美人据说都是经过玉鸾亲手调|教的,大多得了公孙戾的招幸,陆续得到晋封。
短短的时日内,为争宠,后宫便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周氏为首的长公主府进献的美人加上阮绣芸;另一派便是以冯氏为首的出身高贵的官女。后者显然占据着下风,从前贵妃也没有这般专宠,细究了原因,以为自身缺乏的还是吸引男人的本事。这派人常常聚在一起,明里数落和不齿那些狐媚惑人的本事,暗里却决定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