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相信那些捕风捉影。”
顾琳琅抱膝蜷缩在罗帐一隅,帐上映出她孤零零的侧影,她说:“我昨天回顾府,听见我父亲说的……所以,你才……”
帐上暗影掠过,她身不由己地跌落在褥团锦绣中,只得晕眩得抱住身上的男人。
温存突如其来,让她觉得莫名,她喜悦又垂泪:“王爷,我不是郑,我是顾琳琅。”
他是清醒的,他没有停,继续释放着他长久以来的压抑。
这样贴体的亲密,除了第一晚,再也没有过了……
明月沿着枝杈西移。
红灯喜烛渐将燃尽,最后笼罩着床帐的红光也渐渐黯淡,帐内一团雪白被绡纱映得通红。
“放松,。”
她遵循着那个声音,顺从地闭上眼睛,果然安安静静地放松了下来。 等待片刻后,竟像是一场欲罢不能的折磨,她仿佛化身为一只蛹,在爱欲的海中作茧自缚,挣扎旋转、永世轮回,眼前闪过一世接一世的幻觉。
濒临窒息,她的脸火燎般烫,迷迷糊糊中,她只得昂起首来,断断续续地挣扎祈求:“放过……我……吧”
良久,那闷声才断了,她从难受中解脱,鼻翼布满细汗,浑身软绵绵的,好像刚刚经历长途跋涉,浑身疲惫不堪,她沉沉地喘息着,竭泽中的鱼那样张嘴呼吸着,难以区分梦境与现实,渴极欲饮,唇恰被堵住了,觉到口中正被渡入,她便如饥似渴地从那里汲取着。
等清醒过来,她登时并住腿,脸愈发红,睁开眼时,却见曲伯尧擦了擦唇,正望着她讪讪地笑,粗壮有力的手臂快得叫她来不及逃遁,一把又将她的人给箍住了。
她一个激灵,忙推住他倾过来的身子道:“你先别来……”一溜烟翻下榻去了。
曲伯尧正诧异,却见她跣足踱过去熄灭了所有的光源,又踱回来,却不入帐了。
“过来,,”一片漆黑中,他冲她的轮廓招了招手,“地上凉,你这样光着脚会着凉的。”
她迟疑着往前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