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道：“陛下问你们的时候，你们如实回答就是了，不过得跟陛下说：这两名女婴太过孱弱，若离开了生母必死无疑。”

“这……”那太医神色为难，“可是欺君……”

皇后问：“你想不想做太医院院使？”

108、哺rǔ

“皇后当真是这么说的？”

太医点头：“千真万确，皇后以太医院院使之利相诱，但臣不敢欺君。”

公孙戾挥挥手，太医退下。

曹禺道：“陛下，接下来如何处置那两名女婴？”

……

郑两臂各拖一个襁褓，低头左看看，右看看。两个孩子都睡得香甜，她笑着对刚刚走进来的春溪说她的两个女儿乖巧得很，既不哭也不闹，就喜欢睡，是两只小睡虫。春溪笑着附和，不敢跟她复述太医的话。

“姐姐呢？”郑又问，“外面谁在说话？”

“在外面呢，”春溪向外指了指，“曹内侍来了，皇后娘娘让奴婢进来陪着你。”

“曹禺？”郑惊坐起来，怀中的婴儿醒了，相继啼哭起来，嗓门虽然不高，但但你一嗓，我一嗓，嘈嘈切切的，淹没了外面的谈话声。不一会儿，皇后脸色不豫地进来了，身后跟着两名腰圆膀肥的中年妇女。

“娘娘，她们是？”郑一眼便瞧出那两名妇女是宫中rǔ母了，难不成是来抱走孩子的？下意识地将襁褓揣紧。

皇后安抚她道：“你放心，她们是陛下派来喂养孩子的，今日起就住在这里了。”

一名rǔ母见婴儿在襁褓中哭个不停，忙道：“哎呦，哭成这样，肯定是饿了，还请娘娘允许奴婢们来喂养。”

皇后点头。

那两名rǔ母便笑吟吟地走向郑，伸出双臂来。郑怔了下，并没有给，两名rǔ母径自将手探去她臂弯，硬生生地抢去了孩子。

皇后连忙上前安抚有些愠怒的郑，一下一下地替她抚着脊背，而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渴切地盯着rǔ母怀中的孩子。孩子仍在抗议似得哭啼，此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