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啊!
离晚饭还早,但是山鸡要久炖!善善没成为阿姐之前,那也算是个吃货,口腹之欲,不能亏待!对饮食还是有点研究的,虽然在现代社会,纯山鸡是没见到,但是做法还是可以罗列多种。这山鸡还比较大,脱完毛提着有三斤的样子,阿姐决定做成野鸡汤和红烧山鸡。
往大锅里舀两瓢水,切两片野山姜,再把山鸡一切为二丢进去过水。过完水,阿姐把鸡头鸡脚ròu少骨头多得部分切下来放一边,ròu厚质嫩的地方切下来放一边,再拿过常用的瓦罐,把准备煲汤的ròu少的一堆丢进去,也放几片野山姜,再把家里留着待客的酒倒了一小口进去,搁满水,放到小火炉上煮着,等煮开了再小火慢炖。
而剩下的ròu质肥嫩的部分,阿姐放到一边,洒了一点白酒,搁了一点盐,先腌一腌。做完这些,阿姐又到地窖里面挑了几个土豆,削了皮,切成三角块过了水用碗装着。要是有板栗就好了,板栗烧鸡才够味啊!可惜这里食物比较贫瘠,等以后再去发掘新吃食好了。
做完这些不过中午,鸡汤要小火炖上几个时辰,红烧山鸡却是很快。阿姐往小火炉里添了点柴火,就去帮着越氏做腌菜。
越氏勤快,菜园子里种的菜多,初冬天气好,正是做腌菜的好时节。把大颗的白菜萝卜菜都洗干净了放盐腌着,腌上个半个月之后拿出来晒干,再封上就是第二年没菜时候的接茬。现在菜都腌的差不多了,正要拿出来晒晒,还要过几个时辰翻一翻。
阿姐帮着越氏翻菜,刘老三带着两个小的整理柴火,都理顺了,码好了等下雪了好用。看着满院子的腌菜,阿姐想到了一道菜,酸菜鱼!
实际上越氏的腌菜跟酸菜的做法很像,唯一不同的是,越氏是腌好后晾干了保存,酸菜却是要在盐水中发酵到有酸味。
阿姐想了下,拦着越氏晒腌菜的手说:“阿娘,还有没有没起水的腌菜?”越氏疑惑的看了阿姐一眼,瞥了瞥后院,“那里还有两坛才腌得!”
这个正好!阿姐想试试酸菜,也改善改善口味,能做成酸菜鱼就更好了。酸菜鱼可算是最简单易做的菜色了。
“那阿娘把那两坛腌菜给贞儿,贞儿想做个新吃法!”
“新吃法?那是个什么东西?”越氏手上不停的翻晒着腌菜嘴里问着阿姐,边上劈柴的刘老三说:“孩子要个腌菜,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她愿意折腾就让她折腾去吧!”
在疼孩子这个事情上,刘老三相比越氏,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对于阿姐的宽容更大部分也是因为阿姐三嫁回家的原因。刘老三和越氏都不愿意阿姐有任何负担,能够在家里像没出嫁的时候一样自在。
阿姐开口要了腌菜,要完心里却还是有些愧疚的,虽然两坛腌菜不算什么,但是也要几两盐钱,而且也没有说随便给孩子糟蹋的。虽然阿姐真的不是糟蹋,只能希望酸菜能够做成功,能做酸菜鱼给家里人吃。而如果能够成功做出酸菜鱼,也说不定能改善改善家里的环境。
阿姐去后院看了看两坛腌菜,估摸着按照她娘做腌菜的做法,再过五天也是要起水的,做酸菜的话,要发酵至少三十天,到时候就到腊月了,正好过年吃。
看完腌菜,阿姐跟着越氏缝棉衣,就是把穿久了穿旧了的棉衣拆开,把里面的棉拿出来晒一晒扯一扯,然后再缝上,就会变得更蓬松更暖和一些,农户家里也没有说年年穿新衣服的概念,这样翻新一下也算是新衣服了,当然一件衣服也翻新不了几次。说到这个穿针引线,对阿姐来说还真的是挺难的,之前的阿姐不晓得针线上怎么样,反正现在的阿姐,是只能穿个针的。这里的人衣服大都自己做,阿姐好在身量早就不会再长了,之前嫁了几次人,衣服倒都还有,不然就是给自己做身衣裳都要愁死阿姐了。
帮着越氏往棉衣里塞着棉,想着在这里好像还没看到鱼塘,腌成了酸菜,还得用鱼才能做出酸菜鱼呀,于是便问越氏:“阿娘,咱们河边能钓到鱼吗?”
“钓那个东西做什么?刺多又腥,城里饭馆的大师傅都不愿意做那东西吃。”
“阿娘,你不知道,我之前见过别人做一道酸菜鱼,就是用跟娘差不多的腌菜,就着鱼片做的,可好吃了!”阿姐凑近越氏,希望越氏能用点心思在自己的话上。
“在哪见的?腌菜又咸,那鱼腥味又重又尽是刺,搁一块能有什么好吃的!”越氏却不以为然,阿姐正愁怎么跟越氏解释,越氏像想到什么似的:保不准是在那三个夫家中的哪个见的,还是由着阿姐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