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袅袅对惠逸的称呼,是“相爷”而不是“父亲”……一张俊脸顿时沉了下去。
……*……
春兰回来的时候,将偷听到了苏氏母女之间的谈话内容也带了回来。
惠袅袅想到先前苏氏来时,远远躲在树后的身影,便知这受女儿撺掇的苏氏心中极有可能已经动了这院中财物的主意,便将芸姑和春兰聚到一处交待了几句。
一天下来,耽搁了不少时间,这锦鲤是绣不出来了。绣绷里的锦鲤还未成形,那一针松一针紧的绣工也着实见不了人,等到绣好,不知猴年马月去了,索性就着现有的模样,绣起了歪歪扭扭的笔画来。
可即便这样,只是绣字的荷包也不是她一时半会能绣完的。思量了一下,厉厉并不受荷包拘束,不回来也许是他自己不愿意回来……
是以,这一~夜,她依旧没有去找厉厉,绣着荷包的时候,心里还隐隐有些失落。
厉厉却在宁王府愤怒地瞪着宁泽。
他不过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在宁泽这里也就罢了,还被符咒困住,不能离开荷包三尺之地……
这符咒,他再熟悉不过,出自净元老和尚之手。
他咬牙切齿地骂着净元老和尚,又庆幸这符咒不是出现在百年后的净元之手,他多花些时间,多耗损些,还是能解了禁制,回到惠袅袅身边去的,只是那样的话,自己能待在她身边的时间就更短了……
宁泽坐在灯下,看着这只小巧而精致的荷包,垂着眸子,面容背着光,正隐在光影之下。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荷包,“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语气不容拒绝。
厉厉震惊地看着宁泽。这个大笨蛋能看到自己?!
不对啊,自己回来八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