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是两人的游戏,却早已被看光听完。沉住气,我把事情前后一联系,我思量着开口:“你真够卑鄙的,什么都要偷听,这次钱是不是你偷的?”很明显我被设计进了圈套,直来直往或许能得出有用的判断。
李佳佳挑眉:“你这么诬陷我,你有证据吗,就算我说是我干的,也没人相信!”
意思就是你干的或者知道这个圈套,但是没有任何破绽?我沉默不语。
蒋柔腾地站起来说:“我相信就是你干的!”颇有些义愤填膺的味道。我笑,这一切也太明白了,是李佳佳无疑。
李佳佳笑说:“小妹妹年轻的时候眼睛擦雪亮一点跟清主人,不然你主人没了,你也就完了!”
蒋柔不回答,我一点都不担心李佳佳这区区几句话会让蒋柔动摇,因为我们早已经在一条线上,而且,眼光长远的人才不会跟李佳佳这么人品差的主人。
示威完成,李佳佳转身走了。她呀,总是这样,锋芒毕露。
蒋柔平静地说:“那我先去做事了。”
我说,“好。”
这下子,这个房里又只剩我一人了,时间又重新变得煎熬。上好药的皮肤透着舒服的清凉,可此刻我就像是濒临死亡的小兽做着最后的挣扎。现在好像有点理解幽闭恐惧症了,这么个小环境待久了真的会对人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
有科学家做过实验,一个人在完全安静的环境中,呆不了三个小时就会发疯。当然,完全安静就是指没有一点声音,没有风的声音没有心脏的声音,没有呼吸的声音。
我一点点缩到墙角,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再惶惶不安,头皮在跳,我有点担心蒋柔。或者说,担心找她做的事,能不能得到想要的关键的反转的机会。
那个时候我悄声跟蒋柔说的计划是。让她拷一份监控录像下来,找机会送到那个人手里,那个人以前是我的朋友,并且也有几分技术,让他分析那录像到底是真是假,有没有被剪切过。这真的很重要,如果视频是假的,我轻而易举就能摆脱嫌疑,来个剧情大反转。
希望蒋柔能办好这件事。
我在冰凉的地上,无所事事,除了等就只有等,空气中开始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有爸爸妈妈疼爱的呼唤,有追我的男孩唱的一支情歌,有生日聚会上祝福的声音,有体育课的声音,有法庭对父亲坐下最后判决的声音,有争执的声音,有哭泣的声音。那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