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看到赵家的车子,也就将事情猜了个七八分,怕玉螺吃亏,才冒充小厮伺候着,担心赵平治会对玉螺姐姐动手动脚。
虽然将袁红侠绑在了玉螺的房中,嘴里又塞了布团,可他们哪里会想到,这赵平治并非去解手,而是想到玉螺的房中,找几件贴身衣裤,好拿回去赢了那些狐朋狗友的赌约!
这赵平治进得闺房之中,却见到床上横躺着手脚受缚的袁红侠,一肚子邪火早已被玉螺勾动的赵平治,竟然想对袁红侠下手,辣手摧花,然而袁红侠乃是见惯生死的红娘子,假装惊恐,骗得赵平治上当,双脚发力,踹得赵平治满裤裆的鲜血!
赵平治吃痛哀嚎,然而袁红侠心中仇恨早已憋得满满当当,一路所受委屈顿时爆发出来,鲤鱼般挣起身子,从床上跃了下来,双膝跪在赵平治的脑袋上,后者硕大脑壳如西瓜一般开裂,当场毙命!
玉螺和熊周赶到之时,袁红侠还对着那尸体在冷笑,面目充满了得意,让人心头发han。
毕竟行走江湖久矣,经历了初初震惊之后,玉螺也是冷静了下来,朝熊周说道:“好弟弟,这里是不能留了,趁着赵家的车子还在,你们连夜出去吧!这里我自会料理妥当。”
熊周知晓赵平治的身份,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平息得了,而且此行目的还没有达到,他怎么能马上就走,见得袁红侠冷血杀人,心里也是愤怒,抓住袁红侠的胸襟,将之丢在了大床上,就像丢一床被子。
熊周走到床边来,冷冷的看着袁红侠,双手嗤啦一声,将后者胸前衣物全数撕开,雪白柔软如脱兔般跳跃出来,他也不顾袁红侠眼中羞愤,拉着玉螺来到了床边,指着她胸前的地图,冰冷说道:“姊姊,我要的,是这个!”
玉螺虽然年纪不小,但仍旧是处子,未经人事,与熊周又是姐弟相称,虽然心中的疼爱已经变成了另一种微妙,但看着熊周当着她的面如此轻薄袁红侠,心里头也是小兔乱跳,脸上潮红滚烫。
可当她看到那幅地图,却忍不住伏在袁红侠的身上,鼻尖差点贴着后者的肌肤,手指顺着地图的轨迹,抚摸着袁红侠,口中喃喃道:“这...这...居然是这样!”
听到玉螺的话,熊周知道,这次,来对了。
☆、第二十三章 驱虎吞狼好计较
玉螺长年在外勘寻玉脉,对山川河流最是熟悉,见得袁红侠身上地图,已然推敲出了七八分,但其中标记却又极为隐晦,虽然知晓地形大概的归属,其中具体代表却又不甚明了。
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份地图,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能够得到其他部分的地图,拼凑起来的话,应该就能够找到地图的真正指向了。
熊周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袁至罡这样的老狐狸,绝对不会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其他地图说不定跟唐门、霹雳堂,甚至锦衣卫,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隐约看到了一张大网的一个小角,只是目前还无法验证心中推测罢了。
赵平治乃是镇上乡绅,如今被袁红侠断了子孙根,虽然性命无碍,可一旦复苏过来,必定又是一番不清不楚。
玉螺难道再见熊周,对这地图又是格外的感兴趣,她一直想要找机会报答逍遥子,如今逍遥子不在了,就算让她对熊周以身相许,她都心甘情愿,只是她知道,她这个好弟弟,心里早就有了人。
夜色渐浓,外面已是华灯处处,人声脚步各种喧嚣热闹,玉螺和熊周商议了一番,将如意馆之中的贵重东西都折算了一下,收拾妥当,放上了赵家那辆大马车。
铺子没办法及时脱手,玉螺也不理会这些身外之物,途径恒昌大号之时,将玉石都贱卖了出去,换了通货银票,只留少许碎银金叶子充当盘缠,这才跟着熊周,押着袁红侠,出了镇子,一路西行。
他们的马车刚刚离开不久,城镇就沸腾了起来,捕快们迅速行动起来,包围了如意馆,起初还以为赵家的那位朝中贵人发了话,直到一名玄衣皂鞋的独臂男人出现,而县令大人低垂着头随行左右,大家才察觉出不对劲。
赵平治的为人,街坊乡里早已心知肚明,如今根子没了,那些个收罗起来的苦命女子们,也终于可以爬出火坑了。
但赵家老爷子显然不作如此想法,只见得老爷子在家丁恶仆的簇拥之下,气势汹汹就来到了如意馆,跳起脚来就指着县令爷的鼻子大骂,谴责捕头们为何不趁早出城缉捕玉螺那娘们儿。
若是平时,县令大人多半唯唯诺诺,转头驱使那帮子班头,他这个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