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
许久之后,当平时起床的闹钟响起,许临出了浴室,给季风发了一条短信。“我下午再来。正准备出门的季风看着这样的一条短信呆若木鸡。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像是总裁在给他发短信请假,但是只有季风知道,许临不来上班,面对那一堆重大决策性的文件,他有多大的压力。许临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陆尔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己经到了刺眼的程度了。只是囚为这是在冬日,这样的阳光暖暖的让人有倦怠的感觉。
陆尔微微动动自己的身子。真的是每根骨头都散架了一样的感受啊。陆尔看着房间的摆设,记起这是许临在公寓的卧房。许!}击 · · , … 陆尔想起许临,脸上不由得又浮上一抹绛红。昨天晚上,她跟许临 … …
陆尔用力摇摇自己的脑袋,该不会又是自己在做梦吧。
她尝试着下床,某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否决了她的想法。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啊。陆尔莞尔一笑,但很快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发生了这种事第一反应就是笑这真的好吗?正常女人不应该先要羞涩一下吗。可是陆尔却总是抑制不住的想笑,笑着笑着,就泪流满面了。
先是高兴自己盼了这么久终于成了许临的女人,可是紧接着就开始为许临对自己的态度而担忧,到最后,就是对自己这样自轻自贱的想法而失望。她有多爱许临?
是就算许临将她当成商业棋子或者泄欲的工具都无所谓,只要她对他有用就行了。
即便知道许临根本不会爱她也无所谓。一个女人,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就变得可怕了,陆尔想,自己就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为爱痴狂成魔。
她努力了很久才让自己勉强的站起来,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长裙,即便是昂贵的料子,也因为那样的折腾早己起了褶皱。陆尔出了卧室,看见了在大厅的沙发上睡着的许临,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另一件卧房拿了那件她前天晚上穿过的睡袍。
她轻声的走进了浴室。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许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的角度,刚刚好可以看见卧室的床上己经掀开的被子,他将目光转换到浴室的门上,然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陆尔从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