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颜色稍霁:“你的腿伤已经好了不少?”
刘楠:“儿子日日都在练习走路,能不用榻,便尽量不同,如今虽还脱不开木杖,不过也算可以勉力走一段路了。”
刘远颔首:“不必过于勉qiáng,要多休息才是。今日为何忽然进宫,莫不是和你阿妹约好了,也想去守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