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的欲望让他清晰地想起了昨晚美妙的□□之旅,甚至每个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身体的某个敏感部位也随着昨晚的记忆再次昂首挺胸,捞起身边的女人打算再来一次,可当瞧见女人卷翘的睫毛上沾着的眼泪,苏翌晨原本探过去的身体僵直地停在她的上方,沉思了半晌,将被子拉高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的,之后便跳下床进了浴室。
浴室的水声响起,床上的舒静慢慢地睁开眼睛,其实早在苏翌晨醒来之前她就醒了,只是她不想面对木已成舟的事实而已,更不想面对苏翌晨,这才装睡来逃避尴尬。
然而一直赖在床上终究不是办法,尽管心里再难受,有些事情还是要去面对的。她和苏翌晨一前一后下楼,正赶上全家人在客厅里吃午饭。苏雪彤瞧着大哥一脸的神采奕奕,嫂子一脸的疲惫不堪,眼珠子一转,笑得有些猥琐,“你们两个还真是快乐不知时日过呀?早上妈还让我叫你们下来吃饭呢,我就说不用吧。瞧,昨晚老佛爷下旨今年要抱孙子,你们两个就日夜赶工造孩子,孺子可教也!”
她这么一说,舒静有些挂不住脸面了,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脸红得恨不得滴出血来。倒是苏翌晨难得眉开眼笑,没有计较那么多,只是送了一记爆栗,苏雪彤夸张的哇哇直叫。苏家二老心情超好,脸上始终挂着笑意。唯独舒静真的笑不出来,想装都装不了。
他们小两口在苏宅一直住到元宵节,舒静以学校开学为由要回半山区别墅。苏母挽留不住就给她单独上了一节思想教育课,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让她把工作辞了,在家相夫教子做个好妻子,当然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生孩子。舒静难得执拗一次,虽然没有直接顶撞苏母,但也没有再像从前那样一味的顺从,最后还是苏翌晨出来打圆场,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距离学校开学还有一个多星期,苏翌晨早就开始上班了,她白天一个人呆在别墅里挺无聊的,就想着回老家小住几天。刚从苏宅回来的当天她跟苏翌晨提过这事,苏翌晨让她等几天,等他把手头上的几个着急的项目敲定就陪她一起回去。舒静不敢想象苏翌晨这样的天之骄子大驾光临她们老家那种穷乡僻壤的场景,再说她家人尤其是她哥哥都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苏翌晨。
这几天向北给她发过几次信息约她出来,她都没有回应。一来,最近苏翌晨特别黏她,上班晚下班早,她自由的时间实在不多。二来,她和苏翌晨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她不能再用“有名无分”自欺欺人,至少在除夕夜之前她还奢望过也许有一天她和苏翌晨会结束这段荒唐的婚姻关系,那个时候她除了背负一个二婚的名义,她整个人还是完整的清白的,或许向北会不计前嫌的接纳她。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逃脱不掉了。若再和向北纠纠缠缠,在婚姻里她算出轨了,在道义上她是欺骗,这对向北太不公平了。
学校开学之后,舒静又恢复了朝九晚五的生活。苏翌晨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期间打过两次电话,说是公司事务繁忙最近都不回来了。舒静彻底地松了一口气,面对苏翌晨,她宁愿独自面对这一室的冷寂。
最近舒静的肠胃很不舒服,经常疼的痉挛,吃了不少的消炎药也不见好转。她洗完澡刚换上睡衣准备睡觉,腹部就迎来一波阵痛,那排山倒海的痛疼她实在是抵抗不住,身体蜷成一团缩在被里,尽管这样疼痛还是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厉害。舒静疼的脸色发白,嘴唇微颤,牙齿咬得“嘎吱嘎吱”直响,那一波一波的疼痛没完没了地折磨着她,她实在受不了了,再这样她会死的。
舒静摸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机,找出苏翌晨的号码犹豫了几秒钟拨了过去。在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承认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名正言顺地依赖,真的还不至于绝望。
电话响了许久才接起,她正要说话就听见那边传来一个优雅的女性声音,“您好,翌晨在忙,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您转达。”
舒静愣怔了片刻,下腹的一阵阵钝痛让她异常的清醒,她几乎立刻就认出了这个声音,是蒋秋灵。尽管她与蒋秋灵没有过多的交集,但女人天生的敏感神经还是让她瞬间就认出来了。像是在验证她的猜想,电话那边传来了一段嬉戏声,“悠悠,你要是不听话晚上就罚你不许吃巧克力……”
舒静一句话也没有说,挂断了电话。这一刻她莫名的恨苏翌晨,除夕夜那个晚上她绝望却没有怨恨,可是在电话里听到苏翌晨愉快的声音,她就开始怨了恨了。既然你已经有了选择,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呢?难道她的人生还不够千疮百孔吗?
舒静浑身绵软无力,身体里最后一